行的玉兰树枝看去。

沈黛末刚走到楼下院子?里?,就像感受到他的视线一样,转身抬头望向?窗户,看到窗前的他那一刻,笑着冲他招手,寒风吹动着她腰间的纤长飘带、发丝纷乱,却丝毫掩盖不了她笑意清澈动人。

冷山雁靠着窗户低笑,清艳矜贵,是万物凋零的深冬里?唯一的景色。

我的郎君贤内助

沈黛末见到了早就等候的费大娘, 问道:“费大娘,您突然?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费大娘放下手里的茶杯,笑呵呵地对她说道:“四娘子, 如今你可是个大忙人了,想要见你一面可不容易。”

沈黛末不好意思地笑道:“费大娘, 您就别打趣我了, 有?些应酬我也是没法避开, 不得不去。”

自从她考上举人之后, 就成为城里一些有头有脸的人物的座上宾,沈黛末偶尔可以推脱不去,但人家三番四次地来请她, 她再不去就成了过分?孤高,结交也成了结仇, 因此她去书坊的次数也比之前少了很多?。

“我明白, 其实这次来也不是因为?什么大事, 这不快过年?了, 提前给你送礼。省得过年?那几日,想进你沈府的大门都还得排队。”费大娘笑着说。

她将一沓礼盒送给了沈黛末,沈黛末笑道:“这怎么好意思,我还没准备回礼呢。”

“什么回礼不回礼的, 咱们这样?的交情不讲那些虚的, 你赏脸来吃个满月酒就好。”费大娘爽快的说。

“孙女儿?满月?费文都有?孩子了?”沈黛末无比惊讶。

在她考中?举人后不久, 费大娘就给费文取了一位冯氏。

冯氏家?中?以卖酥油饼铺子维持生?计, 他模样?周正, 性格也干练, 可惜早年?丧父,母亲又因为?贫寒没有?再续弦, 导致冯氏从小就没有?男性长辈教导,说亲颇为?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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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费文好赌是出了名的,以至于稍微爱惜孩子的人家?,都不愿意把儿子嫁过去。于是一来二?去,媒人就将他俩凑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