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住。

“您不要觉得我委屈,更不要因为可怜我,就纵容我的家人。”冷山雁将脸埋在沈黛末的颈窝里,声音含糊地湿热地传出。

“我是心甘情?愿做您的男人,和您的权势、地位没有?半点关系,小姐,求求您,不要把我当做那种捞男好不好?”

他的手臂一点点收紧,恨不得将她肺里的空气全部挤榨出来,不留一丝一毫的缝隙。

沈黛末怔了半晌。

她虽然深居简出多年,可也知道圈子里利益交换的游戏规则,毕竟她可不信,真的会有?人费尽心机,就为了当一个病秧子的二房,什么都不图。

不就是钱嘛,冷山雁将年轻的身?体交给她,情?绪价值也给到了位,作为回报,她也愿意帮衬帮衬他的家人。

只是现在冷山雁这样说,着实让她有?些意外。

“那你?的家人......”沈黛末犹豫道。

冷山雁埋在她颈窝里的脸轻轻蹭蹭:“随他们去吧,他们不想认我,我也不稀罕做冷家人......我现在是小姐的人。”

说着,他微微扬起下巴,在她被长发遮掩的脖间,张口轻咬含弄了一下她的耳垂。

沈黛末肩膀一缩,一种酥麻颤栗的感觉从耳垂传遍全身?,小巧精致的耳垂被他含得湿漉漉的,软红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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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比不上楚少?爷。”冷山雁反复□□着,热乎的吐息喷洒在她的脖间,充满暧昧的嗓音里却?染着一抹哀愁。

“您和楚少?爷是青梅竹马,这些日子我能和您在一起,纯属是因为你?们闹了矛盾,您想用我来气他,我是你?们之间对垒的工具,是您发泄不满的qingqu用品,如今楚少?爷回来了,我知道我的用处也没了。”

沈黛末被他灼热的呼吸撩拨地恍然,喉咙干渴地咽了咽。

心道:怪不得,冷山雁一直不肯改口叫她的名字,而是一直叫她小姐,原来他从来没有?将自?己当做一个真正?的情?人,反而轻贱地认为自?己只是一个用品。

“你?别这样想,我其实没有?、”沈黛末话未说完,唇瓣便被冷山雁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