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搞一些小动作,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送她归西。

如果是死烟A打赢了?,正好送她坐牢。

无?论?怎样,他都自由了?。

他随意取下浴室挂钩上的浴袍,忍着对Alpha的厌恶穿在身上,未擦拭的水痕打湿了?浴袍的领口,发烧的水珠滴滴答答地坠落。

冷山雁一把推开浴室门,里面压抑的白花花的热浪迅猛的溢了?出来。

“帮帮我、”

他踉踉跄跄地倒在地上,身下晕开一滩暧昧的水迹,没有系紧的浴袍散开,露出他瘦削的肩膀和胸膛,冷白的肌肤被湿热的水汽蒸得绯红,胸膛凸起在触及冰冷的瓷砖地板上,忍不住缩着身子抖了?一下,像一条被海浪冲到沙滩上,等待人类救赎的美人鱼。

......

无?人回?答他,无?人扶起他,空气寂静无?声。

冷山雁浑身热得快要融化,他抬起头,眼前空空荡荡,一个人都没有。

一瞬间,眼神充满了?迷茫与涣散。

半晌,他才意识到沈黛末已经出去了?。

‘怎么会这样?她怎么能?’冷山雁脑子里涌出无?数破碎的震惊,但被药物带来的易感期像浪潮一样,一下一下汹涌地拍打在他的身上,将他的思维冲击地溃不成军。

好热、好热、

进入易感期的Omega,如果没有Alpha的标记安抚,或者抑制剂的话,他甚至会死。

他蜷缩在地上,撕扯着身上的浴袍,身体紧紧贴在瓷砖地板上,不留一丝缝隙,但他的身体仿佛一颗活着的、正在流动的太阳,浑身滚烫通红,灼热的体温很快就将冰冷的瓷砖烧透。

易感期极端的折磨,化作能焚化一切的岩浆,在他的身体里横冲直撞,将他的身体碾碎又重?组,他的呼吸一回?比一回?急促难忍,折磨得他浑身打颤,冷汗如水一样从身体里密密麻麻地钻出来,修长?泛白的手指绝望徒劳地抓着地面,几乎要尖叫出来。(正常身体反应,人在疼痛下就是会流汗!会叫!女主都不在现?场,你告诉我哪里有问题!哪里有问题!!!)

窗外?白花花的日光照射进来,照得他视线模糊。

不止过了?多久,冷山雁醒了?过来,他躺在沈黛末干净又狭窄的老式单人床上,床单被褥枕头上都充斥着柔和清冽的薄雪的气息。

“你醒了?。”沈黛末坐在床边,看着他笑。

冷山雁下意识摸了?摸脖子后的腺体,没有牙印,她没有标记他,那他是怎么平稳度过易感期的?

似乎看出了?冷山雁的疑惑,沈黛末轻轻一笑,水眸澄澈没有一般杂质。

“你洗澡的时?候我觉得不太好意思就出去了?,等我估摸着时?间回?来的时?候,还没开门就闻到了?你的味道?,猜到你可能易感期到了?,就下楼买了?抑制剂,幸好我跑得快,你才没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