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麻烦妻主了,这些事情我们男人?来做就?好,妻主去忙自己的事吧。”冷山雁说着,被长发挡住的脖后肌肤红润润的一片。
“哦, 好吧。”沈黛末点点头。
“哎娘子!”白茶嗔怪地看?了眼?冷山雁的背影。
妻主有心帮助夫郎做事, 这是多大的宠爱啊!换做其他人?家的妻主, 也?就?刚刚成?亲那几天会关心新婚夫郎, 时间一久, 谁管你夫郎在厨房里忙不忙累不累, 只想着饭来张口以?来神说,有时候饭菜味道不好, 还?要责怪你,脾气?差一点的,甚至还?要打骂。
沈黛末和自家公子成?亲也?有段时间了,按理说女人?的新鲜劲早就?过去,进入冷淡期,把男人?当做一头任劳任怨的老黄牛。
沈黛末却还?能时刻想着公子,体谅他在内宅生活的不易,这就?已经是顶顶好的女人?了。
这样好的女人?,公子居然还?拒绝人?家,泼人?家的冷水,真是的!
白茶心里埋怨,脸上却堆着笑对沈黛末说道:“娘子真贴心,磨米浆很费一番功夫,我们公子他是怕耽误您的事情,才不想让您帮忙的。”
“不耽误啊。”沈黛末走进厨房,撸起袖子:“磨子在哪儿,我帮你们磨完再走。”
“在这呢。”白茶搬出一抬小磨子,用清水洗净,搬到灶台上。
厨房本就?小,现在三个人?挤在里面,都有些转不开身。她被迫紧挨着冷山雁,手臂与手臂挨在一起,像风拂过香樟树林后,紧紧相贴的叶子们。
白茶将清水淘洗过很多次的米放进磨子里,并加入少?量清水。
沈黛末开启磨磨模式,刚转了一圈,就?给坐在她身边的冷山雁来了一记肘击。
嘎嘣!她好像听到撞到骨头的声音了。
“啊,对不起。”她立马松开磨子,一双手轻轻搭在他的手臂上,又瞬间将手收回?来,关切愧疚地小声问:“疼不疼啊?”
冷山雁看?着她的举动,像是出于本能地想撸起他的袖子看?看?他被撞青了没有,但又克于礼节,怕冒犯了他,倒显得?手足无措。
他捂着被她撞到的手臂位置,摇摇头。
“不疼。”
“真的?没骗我?郎君我要是撞疼你了,你一定要跟我说,我好去给你买药。”沈黛末连忙说道。
冷山雁低下头:“真的不疼。”
被撞后的手臂有些顿感的疼痛,但伴随着沈黛末的关心,伤口的隐隐作?痛仿佛被吸收,化作?一枝小小嫩芽,在他的手掌心里摇摇展展,挠得?掌心微痒。
“那好吧,我们换个位置,你坐我左边来,这样我磨磨的时候就?不会再撞到你了。”沈黛末起身,拉着他的手跟他调换位置。
冷山雁任由自己被沈黛末拉着,灶台前过道狭窄,灶台边还?有柴火堆,空间更小。
“小心墙上都是烟灰,别蹭到你衣服上。”沈黛末伸出手臂护着他,两?人?距离靠近。
冷山雁抿着唇,轻嗯了一声。肩膀蹭过她的肩膀,指尖擦过她的指尖,终于调转好了位置。
“哎你”忽然,沈黛末轻笑。
冷山雁看?着她,表情有些疑惑。
“你别动啊。”她说完,就?弯下腰,手伸向?他堆叠的衣袍。
冷山雁身体微微一紧,感受着她的发丝触碰他的指尖,从他的指缝间丝丝缕缕地划过。
他僵硬地低下头,看?着沈黛末的手落在他层层叠叠衣袍上,如雪隐没入黑沉沉的山脉,明明没有触及他身体分毫,可心跳莫名加速,双腿绷得?极紧。
“啊找到了。”沈黛末捏着一小截柴火叶子起身,又轻轻拂去他衣衫上残留的枯叶碎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