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而且,虽然孟燕回自?囚蓬莱殿,但沈黛末并未下?次命令,所以冬儿还是能自?由进?出看他,二人感?情深厚。
因此当冷山雁讽了两句蓬莱殿后,不知内情的冬儿就忍不住替孟燕回抱屈:“二爹爹才不是只会享乐,毫无内涵之人。”
冷山雁寒利的眸光睨了他一眼:“那你就多?读些书,把字练好,身为皇子岂能连字都都歪七扭八的?半点墨水都没有,以后还不让人欺负了去?”
“......我是母亲的孩子,谁敢欺负我?”冬儿咬着?唇,有些不服气道。
“公子您消消气,殿下?他还小?呢。”白茶柔声劝道。
在冬儿的眼里,他这辈子无忧无虑,唯一的挫折就是有一个严厉的父亲,哪里能理解冷山雁长远的苦心。
身为皇子,他纵然不像姝儿阿琉那般有王位继承,可身为皇家子嗣,再如何手里都沾了些权利的碎屑,就这些碎屑,还不知道被多?少人算计。
他本身性情又骄横,若再不读些书,明些事理,指不定就要吃亏。
其实冷山雁多?虑了,冬儿这一生真就是在蜜罐子里,沈黛末在世时,有沈黛末疼爱,他们过世之后,还有姝儿和阿琉撑腰,冬儿这辈子都没受过气。
姝儿身为嫡长女继承皇位,阿琉是风光无限,一人之下?的亲王。
她们一个随了沈黛末,性情沉稳内敛,犹如大?地之母,德载万物。
另一个随了冷山雁,一双盛气凌人的狐狸眼,不怒自?威又极为护短。
在爱里诞生长大?的她们,不像一些在宫廷争斗活下?来的皇女们有些性格缺陷,不但情绪稳定,还有多?余的爱分给许多?男人......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罢了。”冷山雁叹了口气,无奈扶着?额道:“这几日?冬至,暂且让你休息几天,之后若是再偷懒,我就要罚你了...”
“是。”冬儿应了一声,试探道:“父亲,那我可以过去和母亲妹妹玩吗?”
冷山雁再次无奈地阖了阖眼,叹息道:“去吧。”
冬儿立刻就像出了出了监狱的犯人一样,欢天喜地地蹿了出去。
沈黛末挖了很久才挖完,院子里出现了一个大?约三米多?的大?坑。
冷山雁赶紧递上奶茶,拿着?帕子替沈黛末擦拭额头上的汗水,心疼道:“好不容易休息几日?,在殿里赏雪听?戏不好吗?何必把自?己?弄的这么累,费力挖这个大?坑,明日?还得填上。”
沈黛末高深莫测地笑了一下?:“一会儿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