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冷山雁分明修长的手想要触碰她的手臂,却又害怕触及她的伤口,只敢揪着她的袖子,神情仿佛受了刺激一样,神经质的癫狂。
“没事?,没事?。”沈黛末抓着他道:“只是之?前攻城时被射了一箭。”
沈黛末清晰地看到冷山雁的狐狸眼一瞬睁大,眼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红。
“我看看。”他嗓音沙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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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黛末遮遮掩掩:“不必了吧,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了。”
冷山雁步步紧逼,质问道:“既然过了这么久,为何碰一下就会疼?”
沈黛末沉默。
其实在那次伤口处理完之?后,因为沈黛末不等?修养好,就继续骑马追击的缘故,伤口发炎,好了又坏坏了又好,以至于现在连左手都快抬不起来了。
这样的结果沈黛末有预料到,毕竟古代的医疗条件就这样子。
她的沉默仿佛像痛苦的催化剂,冷山雁哆嗦着就要解她的腰带,理智?早就没了,他现在好像一只不管不顾往她身?体里钻的疯狗。
“雁子、雁子,别,孩子在这里了。”沈黛末拼命往椅背上靠,最后单手强硬得抱住了他,将他摁在了自己的怀中。
冷山雁跪在地上,双手拥着她的腰,哽咽的喉咙里塞满了无法倾吐的哀愁,只能发出动物般的呜咽哀鸣声。
沈黛末安抚了他很久,就像在安抚一只没有安全感,蜷缩在她脚下瑟瑟发抖的小狗,孩子们早就被带了下去。
“炎症已经控制住了,伤口也?没再烂,已经快好了。”沈黛末单手轻轻的抱着他,掌心在他的发顶上拍了拍,声线轻缓温柔。
她就说雁子很爱哭吧,幸好之?前没告诉他,至少让他省了了大半个?月的眼泪。@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当晚,冷山雁和他一起歇在了含凉殿,晚风拂过凉风阵阵,空气里满是荷花的清香。
冷山雁睡得很不踏实,时不时就撑着身?子坐起来,查看一下伤势,害怕碰到她的伤口,更是不敢再钻进?她的怀中。
第?二日,沈黛末照旧启程去延英殿批折子。
批着批着,沈黛末突然眉头一紧,放下朱笔仔细阅读上面的文字。
原来,楚艳章之?死?的消息不知为何走漏,而且还刻意?被人曲解成了宫斗争宠,说是冷山雁因为嫉妒楚艳章出身?高贵,为何后位而害死?了楚艳章。
又因为这件事?带了点八卦色彩,于是更传得沸沸扬扬,成了老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