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走了,我?以后怎么服众?”冷山雁越说越气,在她怀中肆无忌惮。
“是?啊。”
冷山雁微微扬起下巴,神情倨傲地像只猫:“他是?个瘸子,我?还是?个孕夫呢,若我?动了胎气他赔得起吗?”
沈黛末莞尔一笑:“孩子重要?,你更重要?。”
“.......黛娘、”冷山雁旖旎艳丽的眸子地望着她。
“怎么?”
“我?真的不?老吗?”
沈黛末一愣,随即笑得花枝乱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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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天色未亮,整个世界呈现出一种清冷的蓝色,地面上翻涌着湿润的雾气。
冷山雁半坐在床边,挺拔修长的身?子只轻拢着一件丝绸质地的黑色长袍,深深的衣襟露出他伤痕斑驳,凝结着薄痂的胸口。
他轻抚着脖子上微微有一抹淡红色的掐痕,神情十分温柔,仿佛那不?是?掐痕,而是?月老缠在他脖子上的红线。
他静坐在床边一动不?动,呼吸很轻,仿佛时光中的雕塑,静静地凝视着熟睡中的沈黛末。
昨夜,他们并未很激烈,反而十分温柔而绵长。
他惦记着沈黛末第二天就要?出征,即便身?体难受得紧,也不?敢让她多耗费体力,早早地就让她睡下,养足精神。
可是?他彻夜未眠。就像一个永远不?知足的饕餮巨兽,趁着她还未离开,想贪恋地多看她一眼,再?一眼,恨不?得时光永远停留在这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