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也不能一见到娘子就跟连脸面都不要,跟名伎似的扑上去啊!

沈黛末也吓了一跳,眼看白茶臊地满脸通红,她砰一下关上门,隔着门说道?:“再来一碗糖水。”

然后拉着冷山雁就回?了里间。

白茶自然忙不迭的离开,内心还处在冷山雁刚才的冲击中。

他跌跌地跑到了阿邬的厨房,捞了一瓢凉水泼在自己脸上,降温之后,理?智渐渐回?笼。

他仿佛终于明白冷山雁从前说的,夫不如侍,侍不如伎的意思?,当家?主君做成一般模样,怪不得公子能将娘子拿捏地死死的呢。

他要是?能跟公子讨教一点皮毛,以后还怕管不住他的妻主吗?

*

一碗撒着碎冰冒着凉气儿的冰雪冷元子和一碗荔枝糖水送了进去。

沈黛末口渴地很?,拿起勺子都吃了起来,凉意沁在心里那叫一个舒爽,但一旁的雁子却支着头倦懒地支着头,一动不动。

沈黛末:“怎么?荔枝糖水不合你胃口吗?”

冷山雁倏而掀起薄冷的眸子,细而媚长的眼尾微微上挑,不笑也似在笑:“雁已经喝饱了。”

“......”沈黛末顿时抿住了嘴,安静地吃了起来。

没一会儿一碗冰雪冷元子就被她吃完了,这时,一直修长冷白的手推着荔枝糖水在她面前:“妻主还渴吗?不如将我?这个也喝了吧。”

沈黛末没说话,因为?怕又被他的黄言黄语搞到面红耳赤,于是?沉默地端过?来就喝。

咕咚咕咚、带着荔枝香味的糖水顺着喉咙灌进了她的肚子。

因为?喝得太猛,一行糖水从她的嘴角滴落,顺着她弧度精致的下巴,一路流淌到脖颈。

沈黛末本不在意,那帕子擦擦就好了。

谁知冷山雁竟然倾身而上,凉幽幽地像蛇信子般的舌尖从她的脖子一路舔舌氏而上,直到将她身上的糖水都吮干净,才眷恋地退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