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娘,你又要走?你才回来不到一个月。”

“有探子来报,发现了匈奴人的踪迹,战机容不得耽误。”沈黛末轻轻地抚着他的后背:“你放心,还要几日?才会走,那时你的癸水应该快完了,这几天我都?陪着你。”

冷山雁张了张口,在他的心里有千万的不舍,最后却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和苦涩的眼泪一起,咽了回去。

“我明白,女儿志在四?方。您安心去吧,我会在家?里等着您平安归来。”

*

沈黛末已经走了将近三个月,转眼间?又是秋天。

冷山雁时常坐在窗边,看?着远方发呆,一坐就?是大半天,像一座望妻枯等的雕塑。

汪汪汪

小阿福已经变了一条膘肥体壮的大阿福,对着冷山雁狂摇尾巴。

冷山雁回过神来,拿了一块肉干喂给它。

看?着大阿福吃得正欢的样子,他伸手摸了摸它的柔软的毛发,仿佛看?到了沈黛末当初把它领回家?,从怀里掏出?来的滑稽模样。

他无声地勾起唇笑了笑,笑着笑着,眼眶突然开始泛红,无数的思念与酸涩的泪水如决堤一般涌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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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这个月到照例给您诊脉的日?子了,大夫已经来了。”白茶敲了敲门?,说道。

“进来吧。”冷山雁擦了擦泪,说道。

大夫走了进来,照例将一块轻纱帕子放在他的腕间?搭脉,不多时,大夫躬身笑道:“恭喜郎君,您有喜了。”

不幸福的雁子

“喜脉?!”白茶已经激动地跳了起来, 欢喜之情溢于?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