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在擦地的冷山雁也终于将地板擦干净了,站起身,端着煮奶茶的锅就?从后门?走了出?去。
“公子......”白茶一脸担忧地望着他。
白茶一直站在后门?门?口,听?到春郎在屋里说的那些话,又气又怒,却不敢开腔,毕竟女人们?都?在外头呢,他可不像春郎那种?男人,竟然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自荐枕席,还说出?自己好生?养这种?不知廉耻的话。
幸好娘子瞧不上他,直接将他轰走了。
可这也生?生?打了他家?公子的脸,如果说连春郎这个才被救回来的普通男子都?知道冷山雁一直无子的事情,那小镇子里还有谁不知道?
白茶气得义愤填膺地开骂:“公子您别生?气,反正娘子还是喜欢您的,她可瞧不上那些庸脂俗粉。那什么?春郎,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那张脸被太阳晒得黑里透红,哪有半点?男人样,远不及您万分之一的美貌,更比不上您半分的柔顺,不过是仗着自己身段好能生?养”
“我要是图能生?养的男人,给黛娘传宗接代,当初早把阿邬抬进门?了,还轮得到他!”
冷山雁的手指死死攥着,狭长?的狐狸眼里泛着冷光,仿佛寒光凛凛的薄刃刀片,语气更是压抑着怒火,连肩膀都?气得颤抖。
“......公子、”白茶诧异地低声唤道。
如果是在从前,像春郎这种?货色,冷山雁是绝对不会放在眼里的。
所以白茶着实?没有想到,冷山雁的反应竟然如此激烈,气得浑身都?在发抖。
果然,男子没有孩子,就?得一直被戳脊梁骨,哪怕冷山雁生?得再美、再贤惠持家?,在那些天生?有一个好肚子的男人面前,也占不到上风。
‘就?因为我不能生?,所以什么?阿猫阿狗都?能骑到我的头上来。’
冷山雁的眼眸沉冷如冰,胸膛不停的起伏,似乎是气急了,连肚子都?跟着抽痛起来,脸色瞬间?煞白一片,痛得连腰都?直不起来。
“公子、”白茶小声的惊呼,上前搀扶住他,紧张地问道:“您可是癸水来了?”
自从上次他因中毒而流产之后,癸水一直时有时无,而且毫无规律,不但量少得可怜,每每来癸水时,更是痛得下不来床。
冷山雁呼吸急促,脸上扶起一层细密的汗珠:“......好像是。”
“我现在就?回您会房间?休息。”白茶连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