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雁不是这个意思。”冷山雁猛然回过神来,飞快地眨了下眼,隐去眼角的湿润,一把拉住她的手臂。

“小羊羔珍贵难养,就该养在屋子里,万一它晚上?冷了生病了,也好照应。”说着?他接过她怀里的小羊羔,蹲下来跟她一起搭小窝。

刚出生的小羊还不太会走路,因?此就乖乖的窝在雁子的怀里,小阿福倒是活泼,在房间里这里嗅嗅那里闻闻,小尾巴撒欢似的摇。

没多久,小窝就搭好了,它们仿佛知道这里是它们的临时小家一样,乖乖的窝在里面。

夜晚降临,小羊羔与小奶狗彼此缩在一起睡着?了。

沈黛末坐在床上?看着?这一幕,无声地笑?起来。

“妻主,早些休息吧。”冷山雁不知何时已经?脱下衣裳上?了床,刚换上?的红色云锦丝绸被裹着?他,只?露出一张精致狭长的丹凤眼,浓墨的长发瀑散在枕头上?。

沈黛末点点头:“好。”

她躺进被窝,习惯性地翻身搂住雁子,忽然她感觉掌心的触感有些异样,细腻温凉像一块羊脂玉。

她一怔,眨了眨眼:“雁子你......”你怎么裸睡啊。

冷山雁往她怀里钻了钻,丹凤眼被床头琥珀灯光照得仿若流光珠玉,幽深的瞳孔里倒映着?沈黛末的脸。@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妻主、”他的声音轻而暧昧,一声妻主唤得如情话般婉转柔情,湿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脖颈间。

沈黛末喉咙干涩,上?下滚了滚:“不行,你的身体还没痊愈。”

“已经?好了!”冷山雁急不可?耐地说,甚至面红耳赤地牵着?沈黛末的手,拉进被子里,随即全身都在哆嗦颤抖。

在流产之前,冷山雁整夜整夜地缠着?她,床单都能?拧出水来,如今冷落了这么久,他早就压抑地不行。

更何况今天又是刚出生的小狗、又是小羊的,将他狠狠刺激了一番,觉得自己还不如这些牛羊猪狗中用,肚子里一直没货。

这下子他哪里还坐得住。

哪怕上?次流产伤极了他的身体,如今也未能?好全,他也不能?再等了,他一定要为沈黛末生出一个女儿。

“妻主、黛娘、”他软着?声调哀求,低哑而又磁性,简直像蛊一样诱人?。

她的掌心里颤抖几欲爆裂,淡红的薄唇却像蛇一样游离在沈黛末的衣襟间,洁白?整齐的贝齿咬住她的衣带,微微一扯,中衣松散,丹凤眼氤氲着?令人?脸红心跳的媚意。

沈黛末掌心握紧了些。

冷山雁低哑的哀求语调骤然升高,发出一声破碎的尖叫,浑身痉挛蜷缩,修长的手指在空中无力的抓握着?,连眼皮都在颤抖上?翻。

沈黛末忍不住,拍了拍他的屁股,说出了她一直很想说的经?典霸总语录。

“坐上?来,自己动?。”

冷山雁的身体瞬间像煮熟的虾子全身绯红,女尊男子哪里做过这种不知廉耻的姿势,那向来是青楼里最下贱的伎子,为了讨好客人?才?会做的。

他紧张地咬着?唇,唇色靡艳欲烂,眼尾已经?溢出羞耻的泪水。

但为了不扫沈黛末的兴致,还是一脸生涩难堪地听话,连眼睛都不敢看她,生怕沈黛末觉得他下贱。

眼看着?冷山雁的表情越来越,眼眶已经?聚满了羞耻的泪水,下一秒就要真?的哭出来,却还是无比乖巧地顺从她的话,沈黛末立马抱住他调转了个姿势。

冷山雁紧绷的身子这才?放松下来,泪水夺眶而出。

“黛娘......你总欺负我。”他一边哭,双手却死?死?地环住她的腰。

“对不起。”沈黛末俯身亲吻着?他眼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