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第?几次来着??二?次?还是三次?沈黛末记不清了,只觉得浑身都是汗水,仿佛刚从池塘里捞出来。

冷山雁不知什么时?候又黏了上来,猩红柔软的舌尖舔-8舐着?她锁骨上细密的汗珠,几乎浸入他?肌肤里浓郁檀香将她包裹着?,有些?缓不过气?来。

沈黛末深吸着?空气?,胸口深深的起伏着?。她觉得冷山雁仿佛是一条贪婪的蟒蛇,不死不休地缠着?她,蛇尾绕着?她的腿,索着?她的腰。

她每深呼吸一次,冷山雁的身体就缠她缠得越紧,索要得更多。

他?那修长分明的手时?而插入她的指缝当中,与她十指紧扣,时?而用舌头?含住她的指尖,滚烫的柔软包裹着?她的手指,仿佛浸泡在黏腻的温泉里,薄薄的里衣挂在他?的身上,黏腻潮湿,好像用力一拧都能拧出水来。@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沈黛末想抽回手,冷山雁却?轻咬着?她不肯放,舌尖更加卖力的□□起来,一圈一圈地绕,沉醉的丹凤眼?里满是病态的昳丽,是疯狂的讨好。

“够了。”沈黛末拽着?冷山雁被汗水浸湿的长发,被打湿的黑发像墨汁一样从她的指缝中流泻而出,迫使他?高仰着?头?,凸起的喉结不断的上下滑动,一线腰肢仿佛要被折断。

“啊”他?发出一声短促而克制的声音,被迫松开?含住的手指,指尖与他?艳丽舌尖牵出一条透明迷乱的涎液。

被拽住头?发的微疼,但凡没?有让他?收敛,反而让他?的眼?尾溢出薄薄的水光,反而让他?更加疯狂,他?再次缠了上来,深情款款地抚摸沈黛末的脸颊,仿佛永远不知疲倦,扬起的嘴角含着?疯狂的笑:“妻主,用力.....”

沈黛末:不开?玩笑,我怀疑雁子有忄生瘾。

我的郎君哭死

“哎呀呀, 这洪州真?不愧是都城,天女脚下繁华又热闹,兰姐儿出去玩了一趟之后, 就吵着嚷着再去一次,都不愿意再回苏城县那个乡下地方了。”阮青鱼抱着兰姐儿在饭桌上这样说道。

沈庆云没吭声, 默默吃饭。

阮青鱼见他不说话, 便逗着兰姐儿说:“兰姐儿你想不想回苏城县呀?”

兰姐儿一边啃着大鸡腿一边摇头?:“不要?, 我不想回去, 回去吃不饱穿不好,这里有好多好吃的,还有下人伺候, 都城也比乡下好玩多了。”

沈庆云一甩筷子,对着阮青鱼骂:“你?什么意思?嫌我养不起你?的是不是?嫌我没用是不是?这么多年我亏待你?了吗?你?早说过你?要?是看不上我趁早滚蛋!”

沈庆云这次是走投无路来投靠沈黛末, 本来就觉得十分丢脸。

别人家都是长女事业有成, 接济接济弟弟妹妹, 当个大家族大家长, 可她?自己混得这么差也就算了,还得靠妹妹接济,简直丢人。

可如果单是这样也就罢了。

丢了就丢人,家里有个做大官的亲戚, 多少也能得到些荫蔽, 捞着实质性?的好处, 就比如在苏城县知县都要?照拂他们一些。

可架不住阮青鱼成天在他耳边念叨, 沈黛末的宅子多么好, 花园多么宽敞, 房子多么富丽,饭菜多么好吃, 在苏城县连个油腥都碰不到,听?得沈庆云心中愈发不是滋味。

沈黛末每次出?门前呼后拥,众人奉承,回家还有识大体的郎君,皇帝赏赐的小侍,可谓人生圆满。自己连个小侍都没有,仅有的一个郎君粗俗无理就算了,还成天说人家这里好那里好,暗戳戳的讽刺自己不如人。

沈庆云早就憋了一肚子火,这次干脆爆发出?来。

阮青鱼也委屈:“我什么时候说我看不上你?了,我不过是实话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