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况好像没有,也没有失足落水,失忆等情?况发生。”
“对了,莲花相公本名叫师苍静。”查芝补充道。
“师苍静?”沈黛末有些坐不住。
长得像,神态像,连名字也一模一样?,她真怀疑是师苍静本人穿来了。
“是啊,娘子这个名字有什么问题吗?”查芝抬头?问。
“没什么。”沈黛末摇了摇头?,突然看到她脖子上残留的胭脂痕迹,问道:“你?去小倌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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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芝不还意思地笑了笑:“娘子,您让我打听的可是小倌馆的头?牌花魁啊,那怎么能随便打听得到,自然是要?进?去点一个跟莲花相公相熟的小倌,深入了解了。”
沈黛末没说?话,也没问她的深入了解。
查芝却?凑上前说?道:“您猜怎么着,那小倌说?,莲花相公今天一回来就闭门不出,也不去给客人弹曲儿了,大家疑惑,问了他身边的小奴才知道,原来今儿他遇见了一位青年才俊的客人,正念念不忘呢。”
查芝揶揄道:“娘子,今天的酒桌上能称得上青年才俊的可只有您,莲花相公是对您一见钟情?了。”
一见钟情??沈黛末低下头?,轻嘲般笑了笑。
“我离开的时候正好碰见了莲花相公的贴身小奴,他见过我,知道我是您身边侍奉的,欢天喜地地回去找了莲花相公,然后就托我将这封请帖给您。”查芝递上请帖。
请帖的颜色是极淡蓝的月白色,里面的信笺还有一朵工笔细描的莲花,上面是师苍静的亲笔,说?邀她品鉴诗词。
小倌馆内,小奴替师苍静脱下衣裳,换上一身干净的白衣问道:“公子,沈大人真的会来吗?”
师苍静换下衣裳就去洗手,洗了很多遍,几乎要?把手上的皮洗掉。
“她一定会来的。”他的语气很笃定。
许大户说?过,沈黛末才及笄一年多,出身寒门,但科举之路无比畅通,几乎没有波折。
这样?年轻的女?人,人生太过顺利,家中又?只有一位正室夫郎,是经不起一点诱惑的。酒色财气,任何一样?只要?对她稍加引诱,就会无限沉沦。在这个天高皇帝远的地方,她就是权利的具象化,一旦她的欲-望膨胀,就会被这座城永远蒙蔽,看不清它的本来面目。
什么天子门生,什么意义风发,什么礼法儒骨,统统都消磨了。
小奴笑道:“也对,毕竟可是您亲自为她下帖,哪个女?人能逃出您的手掌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