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丝贴着他的后脖颈肉,带来令他颤栗的酥麻温热, 仿佛一片烟花从身后绽开,立刻激起他血液中压抑依旧的亢奋。他微微仰起头, 发出轻而模糊的声音, 饱满凸起的喉结因此而滚动着。
沈黛末扯下他手里的衣裳, 丢在一旁的椅背上, 正欲抽开手时,冷山雁的手一把拉住了她。
他微凉的手指像一块细腻的冷玉,顺着她的指缝插了进?去, 与她紧紧相扣,密不可分。并且钳制住了她的手臂, 想要?离开他后背的胸膛, 让她重?新搂住他的腰肢, 拥地比之前还要紧密。
沈黛末一手放在他的腰上, 一手抵在他剧烈起伏的胸膛,隔着肌肤与衣料,她的掌心仿佛能够感受到他胸腔内蓬勃欲发的滚烫,让她的掌心也跟着发热, 指尖烧灼起来。
沈黛末微热的脸颊在他颀长白皙的颈边蹭了蹭, 耳畔低沉的吟声越来越重?。
“香吗?”冷山雁喑哑的声线在细雨飘摇的夜晚含糊不清。
“......”沈黛末疑惑他为什么这么问。
冷山雁却?转过身来, 手臂勾着她的脖子, 低声追问道:“香吗?”
他的语气透着浓浓的迫切, 迫切之下是隐约而脆弱的不安。
“呃......香。”沈黛末因他突然转身的动作倒退了半步, 跌坐在身后的椅子上,椅子是竹子做的, 突然承受了重?量发出轻微的吱响。
“是衣服香,还是我香?”冷山雁不依不饶,像一条通体?黝黑的玉蛇,借着夜色潜行,修长的双腿跨坐在她两侧。一时间?,他们两人都被紧紧地嵌进?了椅子里,他紧绷的大腿肌肉贴着她的腰侧,带着蛇戒的细长幽凉的手指尖在她的脸侧游走,长发从他的肩头?倾泻而下,垂落在她的脸上。
沈黛末抬头?望着几乎坐在身上的冷山雁,呼吸有些滞缓。
“......当?然是你?、衣服很香但是用香饼熏出来的,郎君身上的香很特别,跟一切香味都不一样?......你?最香。”
屋内的烛火莹光并?不明亮,火光照在他的身上,笼罩着他的身形轮廓,泛起一层朦胧的清辉,却?不似月光般清白透亮,不染尘埃的圣洁光辉,而是透着熠熠生辉的人间?贪婪欲望的光芒。
身后的墙壁上映出他的影子,很模糊的一团的,并?不清晰。但沈黛末却?能感受到,这团模糊之下,他清瘦的身形,半跪着的修长的双腿,劲瘦而柔软的塌腰弧度,仿佛一直充满欲望的魅魔。
她说?完,就听头?顶传来一声低笑,有些慵懒,还有些莫名的得意,像赢得了一场战争。
沈黛末有些不明,但她的手已经伸进?他宽大厚实的外袍,双手拥紧他柔软的腰肢,顺带将脸也埋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