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仇珍‘无奈’的点了点头,钻进了人群中。

等到他们从道观上香回来?后,仇珍也回来?了。

“怎么样,买到了吗?”甘竹雨偷偷拉着仇珍到角落里问。

仇珍拿出药包:“买到了,归尾、红花、桃仁......天?花粉,用燕醋煮,一记服下就能堕胎。”

甘竹雨盯着药包,笑容极近癫狂:“好,快趁着阿邬不在?,从厨房里偷药罐子来?,到没人的后罩房里熬煮,记得把后罩房清理好,等我喝下后,你就去找太爷,说是冷山雁那个贱人给我送了一碗安胎药,我喝了就不行了。”

“......可?是侍君,眼看着月份就要稳了,何苦打?了她?还要嫁祸给雁郎君?”仇珍道。

“你懂什么!”甘竹雨的眼神已近癫狂:“这孩子注定是不能留的。”

“什么叫不能留?”席氏表情呆滞,被冷山雁搀扶着从黑暗中走出。

甘竹雨听到声音,顿时整个人如?同?失力一样跌坐在?地上,脸色灰败如?土。

冷山雁移步走近,垂着冷眸,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轻蔑又憎恶:“父亲问你话,什么叫这个孩子不能留?”

“还能为什么?肯定是这个孩子不对劲,一听明儿李大夫要来?诊脉,今儿就坐不住准备堕胎,还想嫁祸给郎君,真是下作恶毒!”白茶道。

“不、不是...”甘竹雨抖着身子解释。

“那是什么?当了我送的簪子买堕胎药的是你,口口声声要嫁祸给郎君的也是你,若你还要狡辩,现?在?就找两个大夫来?诊脉!”白茶怒道。

“不要!”

“不能找大夫!”

席氏与甘竹雨同?声齐出。

席氏胸口阵阵发痛,要是让大夫来?诊脉,不就知道他们家里的丑事,他那么优秀的女儿,竟然被这个贱蹄子算计,还差点给别人养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