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邬在顾家外头盯了很久,来来往往的女人那么多,阿邬不偏不倚,准确地认出了甘菱,可见他们两个人确实不干净。”

可转眼?,白茶又开始叹气:“可是我们没有证据,甘菱为了自保,肯定不会承认她和那贱蹄子有私情。”

冷山雁拧着眉,神情凝重。

就在这时,连儿偷偷跑了过来:“郎君,我有事要说。”

“急急忙忙地,什?么事?”白茶将他拉了进来。

连儿跪在冷山雁面前:“刚才我送走了郎君回去,听到甘小?侍在跟太爷说话,走进一听,他说......”

“他说什?么?”冷山雁语气低沉。

连儿把脑袋往地上一磕:“他说他怀孕了!”

“什?么?!”白茶差点跳脚。

花瓶被重重的砸在地上,碎片带着主?人的盛怒四裂炸开,把在场所有人都?惊慑住。

连白茶都?满眼?不可置信,他伺候冷山雁十?几年,从没见过他这样失控的场面。

冷山雁的脸色阴沉到了极点,狭长阴厉的眼?中涌起滔天巨浪。

他忽然想起沈黛末临走时那句话,‘我直觉觉得,我应该没有碰过甘竹雨’。

沈黛末说他没有碰过甘竹雨,冷山雁就坚定的信她。

一个不干不净的贱男人,舔着脸爬床,攀上了他的妻主?,还想让她养脏男滥女的野种。

突然,他抚着戒指上幽冷的竖瞳冷笑,恻恻阴寒:“证据这不就送上门?来了。”

我的郎君揭露真相

沈黛末沿着官道一直赶路, 快到直隶时,突然下了一场大雨。

都说春雨贵如?油,可?对于赶路的行人来?说, 却是一场灾难,道路上都是被雨水浇打出的泥坑, 马车虽然有?一定防水的功能, 可?以架不住大雨的侵袭, 湿润的水汽依旧从马车顶部渗透了进来?。

查芝糊了一把脸上的雨水, 暴雨让她的视线变得模糊听力也下降了不少,看不清前方的路,等到马车快要撞到前面的一辆马车时, 她才堪堪勒住了马。

马车里的沈黛末一个踉跄,掀开帘子问:“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