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检脱了外衣后里面只有一件黑色短袖,他冻得瑟瑟发抖,听到严?汌没事找事,很果断地说:“操你妈。”
严?汌嘴角放下去,抱着狗,头也不回地走了。
要不是裤子湿着,李检能立刻冲下去把他脖子拧断。
哦不,拧断前还要问他,眼珠子想埋哪儿、嘴巴想埋哪儿、心想埋哪儿……
鸡巴埋粪坑。
李检面无表情地想。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近变态者更变态。
李检意淫着分尸严?汌,发现自己嘴角勾起了邪恶的笑容。
他眨了下眼睛,在违法乱纪的边缘把自己及时拉了回来。
司机站在车上没下去,李检不好意思地跟他说自己来洗车,又问哪里有水管。
开水洗车的时候,李检站在一个角落,直接拿手机拨了张清的电话。
打了几下没打通张清的电话,陈林夕的电话倒是先一步打进来了。
李检轻轻皱了眉,接通他的电话:“小陈,出什么事了?”
“师父!”陈林夕像是在公交上,周围的声音很嘈杂,公交的警报声要快他一步响起,李检听出他是在往警局去。
“怎么了?”李检愣了一下,眉间陷得更深。
陈林夕挤下车,急吼吼地说:“师父,公安那边抓到林池了!但是他要跳楼,而且已经先一步把姜兆文的照片发到了所有群聊!”
李检一下握紧了手机,问他:“警察那边怎么处理?”
陈林夕一边跑一边说:“还没有解决方案,林池还在楼上准备跳,消防也来了,正在劝人。”
“好,”李检立刻说,“你先和警方沟通,我忙完之后就跟你联系。”
他又在电话里叮嘱了陈林夕几句才挂了电话。
李检的脸色很冷,他忍下火气,继续给张清打电话。
前十二次都被挂断了,第十三通才被接通的。
“喂?!”张清的声音很重,语调含混,像是喝了酒。
李检问:“自侦部这段时间调查的案子是不是辰昇的行贿案?”
“dui、对!!”张清舌头肿胀,有点结巴,“你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