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怀山蓦地把手指抽出来,垂下视线,看着张合空虚的穴口,能望到深处红色的壁肉。
他把手上剩下的白精撸上自己挺起的性器,握了鸡巴,抵上严在溪高翘着的臀眼,低声命令:“分开。”
严在溪艰难地咬着牙,缓缓朝两侧移动了脚尖:“哥!疼!!”
龟头灼热地猛然撞入,严在溪陷下去的腰跟着抖了两下,他蓦地瞪圆了眼睛。
严怀山第一下就肏地很深,巨大的龟头蹭过深处的敏感点,肠道干涩中被推入渗出的浊液润滑,却仍是有种被肉刃一点点劈开的感觉。
严在溪有一瞬间想吐,他深深呼吸着,手指不由之主地抓上树干。
树皮被一点点扣开,发出干裂时咔嚓咔嚓的脆响。
严怀山单手握着他露在外面的半截腰,用力拖着往身后一撞,臀肉撞上他的耻骨,严在溪发出尖锐的呻吟。
“操啊……”严在溪不老实地骂人:“严怀山你他妈的唔!”
又是一记深顶,他猝不及防地往前一缩,撞上抱着的树干。吃痛地叫了一下。
严怀山在身后拎住严在溪脖颈上悬着的眼镜,冷不丁向后一拽,让他不得不贴近自己,薄唇微动,道:“没大没小。”
“哥!哥!”严在溪狰狞着脸颊,低吟着求饶:“我错了哥,轻点儿!”
“错哪儿了?”严怀山冷声问。
他身下的动作未停,更用力地撞上抖动着的臀肉。
“我、我不、应该、给他们!拍照!”严在溪每说一个字,埋在后穴里的鸡巴就凿得更深,他几乎无法喘息地高高后仰着身躯,胡言乱语地反省:“不!啊!不能教那个小姑娘!唔!”
严怀山几乎是被最后三个字刺激,倏然停下抽插的动作,一只手强有力地按在严在溪硬起的小腹,插进去的阴茎没有拔出来,按着严在溪的小腹,用力朝后迫使他用张合的穴肉把鸡巴吃得更深。
“你最近真是太不听话了。”严怀山又是深深一顶、
“啊!”
严在溪艰难喘息着,喉结挺起肌肤,剧烈颤抖起来:“错了,我错了哥!哪儿都错了!”
水液稀稀拉拉地从交合处流下,滴落在厚厚的雪层上,热度凹陷下点点孔洞。
严怀山抓着他的手却突然松了,严在溪纤细的脖颈冷不丁垂下去,后穴随着一阵阵喘息不时加紧。
严怀山拖着他的腰,一下又一下地磨进去,严在溪被操得抱着树干胡言乱语。
“权、钱这些东西,一点也不好,”严怀山却在某刻,蓦地压上他弯曲的腰肢,贴凑在严在溪耳边,轻却深地说:“但能让哥把你永远留在身边。”
严在溪浑身一颤,他低喘着抬起一条手臂,趁着严怀山俯身时,环上他哥的肩颈,他或许是不想听哥哥说这些令人毛骨悚然又离经叛道的话,用湿热的嘴唇堵上严怀山的嘴。
严在溪手臂上的衣服滑上去,红紫交加的绑痕下,是许许多多叠加着成疤的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