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在溪的手被他甩下去。
李检动了动嘴唇,正准备说话,严?汌就抬腿径直掠过他们走了。
机场出口的自动门随之打开,刺骨的寒风簌簌而入,气氛登时冷了下去。
“你就这么惯着他呀?”严在溪咧嘴笑着问李检。
李检一般都是忍着情绪,私下再跟他算账,不过听到严在溪问了,还是抿嘴淡淡扯了扯嘴角,说:“我们之前在说结婚证书的事情,四年前那件事之后被我烧了。”
严在溪弯了眼睛,像新月似的,像是在为严?汌说情:“?汌这孩子被家里惯坏了,做事考虑自己比较多,很难真正去为别人考虑什么东西,他能为你做到今天这步已经出乎我们意料了,不过他跟着他老妈学坏了,对外人总装着很温和,对家里人就乱发脾气。”
李检听着他为严?汌求饶的话,心里有点不开心,但没有说什么。
“所以呢,”严在溪话锋一转,朝他眨了下眼:“你遇到这种他不分场合就乱发脾气的时候,就要这样严?汌!”
严在溪眉眼含笑地叫了一声,严?汌面无表情地回头,问他:“爸,干什么”
“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