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有个男生撞见前面两个男人接吻,一时没忍住,叫出声来。
两拨人的脚步都停顿了一下,严?汌脸上挂起微笑,朝他轻瞥一眼,但目光冷得吓人。
男生旁边走着的女生红着脸扯了他一下,男生这才反应过来,挠挠头,歉意地朝他们点了下头。
李检脸上没有多少表情,看起来很冷,严?汌虽然笑着,但目光瘆人。
一群没出过象牙塔的学生缩了缩脖子,赶忙加快脚步跑了。
“你在外面都这么注意企业形象吗?”李检慢悠悠地把水杯递回去,同情地看着严?汌收回嘴角的假笑。
严?汌从善如流地接过李检的水杯,刚放下去的嘴角在面对他时又稍提了些:“严左行死了,现在严虹表面是萨昂的掌门人,但我爸实际可以把他们两个人的股票合起来,超过严虹,那样我就是萨昂下一任第一顺位继承人,我目前还没有要放弃继承权的意思,所以企业形象还是比较重要的。”
对于严?汌这样的人来说,只有站在最高点才能满足他们想要把人肆意玩弄在股掌之中的掌控欲,严?汌绝对不会轻易放弃权利与资本带给他的便利与特权。
这点即便李检早已心知肚明,但仍旧意义不明地看了他一眼,说:“我前几天看到了严星澜订婚的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