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留你一个人的,”严?汌的声音轻且低沉,里面藏着难懂的情绪,语调却平静,像是早已在脑海中设想过万千千遍,他面无表情地说:“我无法想象我死之后你可能会跟其他人在一起,你会对别的人笑、别的人哭”
他顿了一下,把阴影完全覆盖了李检,附耳在李检耳边,阴恻恻地道:“被别的人操。”
李检因为他过于冰冷的语气和暧昧又缓慢摩擦着嘴唇的动作,头皮猛然发麻。
严?汌却已经坐回了座位:“我有一份八十年的保密合同,我要是出了意外先死,会有狙击手把你杀死,然后会有第二个人把杀了你的人杀死,因为他杀了你。”
他突然扬眉笑了一下,看着李检。
李检不由地转动目光,和严?汌对上视线。
李检的脸色却很冷,他几乎可以猜到严?汌对接下来问题的回答,沉默了片刻,李检问:“要是我先死了呢?”
严?汌却没有先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反问李检:“你处理了这么多年的案子,遇到过被割喉却活下来的受害者吗?”
李检轻缓地眨了下眼,没有回答。
“你有没有问过他们,割喉的瞬间是什么感觉?”严?汌的食指,像条阴冷的小蛇,在李检颊畔轻轻拂过,他很慢地道:“听说在刀子划破肌肉表层的瞬间,你会听到自己皮肉割裂的声音,喉咙随之一凉,但流出来的血是暖的,暖得让人忍不住捂住那条长又深的伤口,想要把这股无法再遇到的温度留的久一点、再久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