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溪。”
严怀山的声音比方才更低沉,也冷了一些。
但严在溪始终没有理他。
“我的子宫拿掉了!我的逼割掉了!”
严在溪双目赤红,李检在门口的位置,恰好能避开严怀山的身躯看到严在溪扭曲的脸颊,他一字一句地对着地上的严左行说:“我、他、妈、是、个、男、人!”
严怀山的目光落在他弟弟身上,冷冷地警告他:“严在溪!”
“哥!”严在溪咬着烟,红着眼睛猛然转头,看着严怀山的方向,一边说着,一边往后面的床上倒去:“操我。”
这时候李检先一步收回了视线,朝楼下走去。
严?汌也当即跟着他身后。
李检去楼下问护工要了杯水,他从看到严在溪发疯后就保持着沉默,一口接一口地喝水。
严?汌悄无声息地靠近他,看着李检望去的、洒满阳光的草坪,过了一会儿,问:“你想做手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