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视线在严?汌身后站着的李检脸上很快地扫了一眼,又移到严?汌脸上。
严?汌没说话,李检皱了皱眉头,问:“国会的听证会不是已经结束了吗?你还要去英国?”
“伦敦金融城也需要开一次非公开听证会,”严?汌的助理着急地抹了把汗,他并不知道李检是谁,但能让严?汌争取三个小时的境内停留,其中两小时四十分钟都要花费在机场路上的人,对他而言一定能说的上话。
助理把目光投给李检,希望他快点结束和严?汌的事情,让严?汌去机场。
李检有点生气,但他在助理面前压着怒意,很克制地问:“严?汌你是不是疯了?”
严?汌的嫌疑并未完全洗清,依常理,从美国国会出来,他就要立刻赶飞机出现在伦敦金融城的听证会上,除去飞回嘉青的时长,这空白的三个小时一定会在听证会上被人大做文章。
“我疯不疯你不知道吗?”严?汌侧过身看他,语气很冷。
李检握着的拳头忍着不挥出去,别过脸,用比他更冷的声音说:“我现在不想跟你吵架。”
但其实他们之间最缺的就是一次开诚布公的争吵。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助理急得已经顾不上敬语,他正准备动手扯严?汌的时候,老板突然完全背过身去,在其余两人都毫无应对的时候,把李检按在墙壁上,很重地吻了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