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检抑制不住地叫出声,眼梢赤红,尖吟的喘息穿插着潮湿的声音:“疼,你弄疼我了,严?汌……”
严?汌的动作却没有停,他揉掐着李检穴口的软肉,按着细韧的腰,进的更深,肥白的肉蚌被胀红的性器撑得近乎透明,透明的水液飞溅在地上。
李检感觉到他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不断撞在甬道深处的敏感点上,他欢愉又惊恐地瞪圆了眼睛,挣扎起来,全然把那枚避孕套忘在脑后:“别射进来,求你了,别射进来!”
严?汌射精的时候,一把拢住李检紧绷着伸直的脖颈,逼使他扭转着脸,紧贴自己的胸膛。
“我想你了,所以我来找你了。”
严?汌冰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这么跟李检说。
鼻尖被咬了一下。
是李检昏过去前最后的记忆。
严?汌穿好衣服,把阴茎上盛满白精的套子装回口袋,从地上拾起被自己扔掉的手枪,眼皮没有眨一下,回身把枪口怼进李检还没完全合拢的穴口,烂熟的软肉餍足地缓缓收缩了一下,渗出透明的爱液。
他欣赏般勾了下嘴唇,把视线移到前方。
严?汌的嘴角放下来,冰冷冷地说:“守着,别让他看到你。”
保镖双手叠在身后,利落地朝他点头。
严?汌迈着腿朝前面被打晕的匪徒走去,两只手一拎,拖着他身上捆着的绳,离开了。
李检醒来的时候天已经沉了,太阳还是没有出现,也没有看到月亮。
他一个人下身未着寸缕地、赤裸地躺在潮湿阴冷的巷子深处。
李检刚动了一下,便感觉到下面有东西,他低头看了下,枪口还插在骚红的穴里。
他的脸当即就黑了。
李检抿着唇,皱眉把那把枪拿出来,枪杆剐蹭到柔软的内壁,他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撑着酸痛的身体,李检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把散落一地的裤子和内裤捡起来,又穿好,扶着墙壁朝外面走去。
“操!”
风吹着,依旧是那么冷。
第二天一早,几乎是踩着点儿,九点半的指针刚刚落定。
一封写了ED(Executive Director)大名的同城快递和一条短信差不多是先后五分钟的间隔分别出现在严?汌的办公桌上和手机里。
他动了下手指,点开短信,是计生部门发来的统一格式
【严?汌先生,您于1月10日在明成路11号油条巷扔了一根未熄灭的烟头,经举报核实无误,请于10天内缴纳200元罚款,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