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眼眨也不眨地盯着他,瞳孔早已由黑色转成暗红,喉结上下滑动,好几次咽下过多分泌的口水,才能止住胸膛中胡乱冲撞的疯狂冲动。只是手上忍不住又用力了些,牢牢包着浮泽的手,按到自己已经松解开来的裤头里。
那儿早已勃发喷张。
性器甫一贴上柔软白嫩的掌心,就迫不及待涌出几股清液来,味道微腥,很快便黏糊糊地脏了仙君满手。
“你说过,你什么都不会做。”浮泽慌乱地想要抽手,气还没喘匀,质问变得没有任何攻击性。
他整个人都被时崤圈在怀里,说话时,气息便喷在了对方的下巴,像极了欲拒还迎的调情;眼尾却泛着一片粉色,给柔和的五官平添上一抹委屈,消融了仙君的封闭疏离,变回那个唯唯诺诺的书生。
只一眼,就让鬼王所有铁石心肠都融成岩浆,滚烫热烈地冲到下腹。
时崤粗喘几口之后,突然探头,有些粗暴地舔上浮泽那处眼尾,小臂上青筋暴起,不顾仙君青涩的抗拒,发了狠让拉着那手握紧自己的物件,开始快速上下撸动。
浮泽瞪大眼睛,惊呼差一点脱口而出。
那东西原就很大,现下更是已经肿胀到他一手几乎要握不住的恐怖尺寸,手心皮肤又太薄,律动间,浮泽甚至能够感觉到茎身上每一条青筋滑过自己手心的触感,湿滑冰冷的,很硬,充满了某种阴暗征服欲。
几乎可以说是熟悉。
但也伴随着不堪与恐惧。
咕啾、咕啾、咕啾
紧密贴合在一起的两句身体之间,一时只有极轻的黏滑水声不断重复。
弄了好久,侵犯者才答了方才的质问:“我说的是,仙君把手给我,我就不再做其他的。”
“是仙君身上太香了,才会勾得这儿忍不住。”时崤抬起头,脸上尽是情欲与兽性,手上又快了一分,动作间,领口逐渐松散开来,露出一大片没有血色的结实肌肉。
情欲之中,他浑身都充满了那种收也收不住强势气场,冰冷无情地征伐侵略一切,即便已经刻意忍耐过,却似乎没什么效果。浮泽惊恐地闭紧了双眼,恍惚中,好似回到了噩梦中的衣柜,四肢逐渐脱力,只余下无用的颤抖。
时崤喜欢极了他这样胆小软糯的模样,但又心疼。双腿间性器突突跳动,另一只手还是温柔地将他抱紧了些,亲上那双颤动的眼皮。
“阿浮别怕,我不碰你,嗯哼……摸摸,帮我就好了。”
马车独自停靠在某棵野树之下,月光稀疏,从外头很难发现马车布帘上的绳穗在微弱震动。
只有圭风被震醒了,从栏杆缝隙中伸出手来拨弄囚笼上的锁链,金属与金属相互牵动,发出并不规律的叮当碰撞声,不断向外间提醒着里间还有这第三者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