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个吻,舌尖卷起耳垂共舞,喜欢到顶了,便压到舌根底下藏住;又像一场另类的交合,伸长了舌尖探入人类的耳孔,就着唾液的润滑,来来回回地浅浅抽插。

极其清脆的瓷器碎裂声在很近的地方炸响,紧随一声女人尖锐的惨叫声,而后就是又哭又笑的诡异声响,断断续续,却始终环绕在屏障左右。

宴江害怕地缩了一下脚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