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可怖,龟头直直压到宴江难以言喻的深处,把狭小的地方撑到极限,也不见停止,而那茎身上的青筋,更是毫不留情地擦过内壁,在他腿间中留下可怕的酥麻。

他发出一声不受控制的哭叫,身体猛地一抽,小腹绷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