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对方连人类都不是。
怕到极限,膝盖连支撑起自己的身体都做不到,下身实打实地与鬼王大腿紧贴,十足亲密的姿态。
可想象中的粗暴对待却没有继续下去。
扒开领口后,鬼王反而没有继续抚摸的动作,他突然收回了手,重新揽紧宴江的背,压低身子,将鼻尖埋在人类锁骨处深深嗅闻。
“怕什么,只是摸摸而已。”
他笑着拍了拍宴江的后脑勺。
吸够了,才抬起头来,重新封住了人类的嘴。
“阿浮,你好香。”唇舌交缠中,赞叹的话语也变得潮湿粘腻。
宴江发出抽泣般的闷哼,没有回答。
他被扯着后脑勺的头发往后仰,嘴巴被迫张得更大,方便入侵者去舔舐、吮吸、逗弄。
直到月色高高挂起,才感觉到熟悉的暖流从丹田处往上涌,被鬼王过分灵活的舌头引着,勾到自己嘴里去。
也不知为何,宴江突然读懂了这是结束的信号。
失去魂气最后的支撑,疲惫又恐惧的他终于慢慢软下身子,彻底沉睡过去。
qq ②477068021/ 整理?2021-10-15 23:13:14
十六
这场雨将人困在屋中整整三天。
到了第四天,终于放晴,宴江几乎是连滚带爬地逃出了家门。
这个世间还有许多比死亡更可怕的东西,就像游侠口中,毒要比刀刃更厉害,因为前者总以一种悄无声息的方式,从内部将敌人摧毁。
三天内,宴将切身体会到这一点。
但其实鬼王并没有做出什么实质性的行为。
与过去一个多月来一样,他依然将大部分的时间都运气疗伤上,只有每夜睡前,才会半拖半抱地将宴江弄到床上去,或亲或摸,好生温存一番。
准确来说,是鬼王单方面的温存。
宴江无论如何都无法适应,可这种时候他不再是自己,而是属于鬼王的私有收藏。
时崤不允许他有任何的反抗或拒绝,只消一抹鬼气,他就必须张开嘴巴接受过深的舌吻、软下身体任由冰冷大手寸寸在他皮肤上巡逻。
对方似乎很喜欢他的体温,摸够了,睡觉也要将他团抱在怀里,。
他只能颤抖着靠在对方的怀里,心如死灰地感受着这一切,感受自己皮肤大面积接触鬼王的身体。
时崤从来没有再进一步的意思。
但越是如此,宴江的心却只会越提越高,惶惶不可终日。
他也是个正常男儿,被紧紧禁锢在鬼王怀中的时候,能够清楚地知道那抵着自己大腿的硬物是什么东西,也知道这代表了什么。
时崤可是鬼府之王,若是他想,又有什么忍耐的理由?
只是想想,宴江已经慌得要命。
到了集市,就连几个多日不见的临近摊主也忘了打声招呼,坐在自己小破字画摊后面,目光虚无缥缈地在街道上游移,脑子里不断胡思乱想。
一会儿想宴家先祖的事情,一会儿想自己之前逃到胡三乡的经历,前一秒还在回忆父亲临终的嘱咐,下一秒,鬼王湿冷舌头刮过耳廓的触感却骤然浮现在眼前。
想得太入神,没瞧见林小哥儿又来串摊,对方冷不丁地一拍他的肩:“小江儿,想什么呢?喊你好几声都不带动的。”
把人吓了一大跳,手中握着书卷啪地一下掉在地上。
宴江手忙脚乱地捡起来。
“啊,林兄……不好意思,刚刚没听见。”干巴巴地陪笑。
林小哥儿自然不是这等小气之人,却有意做出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用力地摇了摇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