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崤摸了摸他的脸,没有哭,是干燥的,就放心了。两指拉开穴口,引着被含得温热的精液慢慢流出,“仙君为它们摸的时候,可比现在认真多了,莫非是比起我更喜欢它们?”

“不是……”

“里头被射了几次?”

“……不知道……呜!”浮泽声音染上了暧昧的语调,尾音颤抖勾起:“四次……”

“那你自己呢?”

……

整整一个时辰,浮泽手里握着时崤的淫物,穴里插着时崤的手指,在逼供下被迫断断续续把性事的所有细节都复述了一遍。时崤越问越直白,他几次祈求停下都未果,到后来,指腹甚至直接按在了他的敏感处,只要他不听话,就会换来一阵折磨。

他几乎被扒光了,布料凌乱地堆积在腰间,露出一身欢爱的痕迹。时崤平时怜惜他的身体,极少留下这些,全是不知克制的分身掐揉出来的,暴露在灯火之下,仿佛本不存在的偷欢也有了切实的证据,时崤摸一下,他胆小地就抖一下。

最后,浮泽高潮的时候,时崤也射在了他的手心,浊白的污秽流了他满手。

平复下来,脑子随之清醒,浮泽终于意识到时崤是在有意欺负自己,靠在他胸前不说话。时崤并不急,细致地用软布将他的双手与腿间擦净,一件件给他穿好衣服、拢起头发,末了,才抱着他的仙君躺下,蒙在被窝里低声地哄。

也说不上哄,因为浮泽没有生气,只是太害羞了。

时崤拍着他的背,慢慢安抚他紧绷的情绪,再三告诉他分身和自己没有区别,浮泽也就逐渐放松下来了,怯怯地睁开眼睛。

好乖。时崤忍不住在他眼皮上亲亲。

本来还想等过一段时间再提的,但时崤忍不住了,从被窝中拉起浮泽的手,把一直贴身放在胸前的东西放在他手上。

是一根红绳。

很眼熟,浮泽愣愣地看了一会儿,想起是姻缘仙君送给他的那根。

时崤唤了他一声“浮泽”,他抬起眼,似有不解:“……怎么会在你这里?”

“那日与你做的时候,在你衣服里面找到的。”

“嗯……”

浮泽才想起的确有多日没见到了。他有种秘密被骤然公开于众的感觉,一下子慌了神,不知道该怎么应对了,收紧手指,急急忙忙就要把这红线藏回被子里。

时崤却不让,眼疾手快地拉住他的手腕。

“阿浮带着姻缘红线来找我想向我求婚吗?”

浮泽第一反应是否认,用力摇了两下头。他想解释自己是无意的,想解释红线是姻缘仙君硬塞的,他带在身上,自己也忘记了,绝不是有意带来鬼府,但是无意间抬头,突然撞进时崤充满期待的目光中,就说不出口了。

他们离得那么近,近到仿佛真正亲密无间。

时崤把手指伸到浮泽手边,声音低到像在说悄悄话一样:“阿浮不好意思说的话,可以直接做,只要你想要,我都会给你。”

他深深地望进浮泽的眼睛。

浮泽却没有反应,避开了他的目光,握着手,没有动作。

僵持半晌,在沉默中,时崤一点点平静了。

“如果是我误会了的话。”他碰了碰浮泽的手背,慢慢把伸出去的手收回:“如果你不想要,也没关系,我以后就不问你了。”

收到半途,就收不动了,浮泽上半身前倾,猛地用两只手抱住他的小臂,半截线尾从他握紧的手心里垂下,荡呀荡,拂过时崤鼻尖,晃进了心里。

谁也没有说话。

浮泽的手紧张发抖,重复了好几次,才把红线一端在时崤小指上打了个结。他抬眼看向时崤,时崤就接过红线的另一头,反过来抓住他的手,用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