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就把一些羞于当面开口的话慢慢说给分身听,这样等到时崤回来了,召回分身,也就听到了。他说他在仙界的时候也会思念时崤,说没有时崤在身边的时候有许多不习惯的地方,还说想要时崤重新在他身上留下印记,断断续续说了很多很多。
分身只是听,不会应答,他说累了,就兀自睡去。
应该是没有睡多久的。
浮泽意识还昏沉着,却逐渐被身上异样的感觉弄醒,迷迷糊糊睁开眼,就被吓清醒了。时崤的分身半压在他身上,已经把他的衣物剥得七零八落,对方发觉他醒了,一只手甚至伸进到衣服盖住的隐秘处,也不知做了什么,换来一声可怜兮兮的惊喘。
虽然这也是时崤,但分身和本体还是有些不一样,浮泽瞪大双眼,手忙脚乱地挣扎起来。
奈何分身不仅对他的抗拒不为所动,反而因为急切而显得更加粗暴,大手直接把细皮嫩肉的手腕压在被子上,在压制与反抗的纠缠中,很快褪下浮泽最后一件贴身布料。
分身从时崤那儿继承了对他的独断与欲望,也同样熟悉他的身体。
进入的时候,浮泽终于放弃反抗了,他有种背着时崤偷情的紧张感,只能自欺欺人似的双手捂住自己的眼睛,随着分身的操弄软软地哼喘。
然而当分身用熟悉的力道撞在他软肉上,该有的感觉还是那么强烈。分身的器具也和时崤没有区别,狰狞、饱满,这段时间他已经被时崤肏到熟透了,无论心里怎么想,都无法阻止身体的沉沦,乳尖在蹂躏中慢慢发红发热,颤抖地挺立在黑雾缭绕中,抽动间勾出了连绵不断的春水,讨好的包裹着侵犯者,试图换取垂怜。
分身不懂克制,知道浮泽是舒服的,动作就越发大开大合,它把浮泽背对着抱在自己腿上,由下而上地往里头撞,力度大到几乎像是一场强暴。用不上多久,浮泽的穴心就被持续的撞击顶到发麻,他的双脚垂在床边无法落地,被撞得一晃一晃,无助地抽搐绷直。
他被不间断的高潮刺激得哭出了声,终于不遮着眼睛了,双手搭在身前的小臂上,呜呜地哀求。
意识也被晃散了。
不知道被肏了几次,中间浮泽突然有短暂清醒,竟恐惧地发现原本守在门口的另一个分身也加入了这场交合。曾经被分身们轮暴的恐惧涌上心头,他哭着往床下逃,但马上就被拉了回来,两具一模一样的身体把他夹中间,其中一根粗大的性器又挤进他的穴口。
有些过火,湿滑的体液滴湿了半张床。浮泽求了又求,它们才没有一起进入,只把另一根顶在他的胸前蹭,浊白的体液挂在奶尖上,秽乱淫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