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之后陈妙宜才出来,大多数的宴会,她是不会出面的,以防被学校的人知道她是姨太太。
但她会到陆且面前晃晃,让他觉得自已是出现了的,然后遁走到自已房间里。
人虽然走了,但陆年笛脑子里不停的闪过那一幕,她的唇,离的那么近。
在场的每一个人都不如她好看,父亲介绍给他认识的那些小姐,个个都不好看。
陆年笛抽空溜到外面呼吸新鲜空气,抬头看向楼上,她的房间亮着灯,就像许多次他从外面回家时,母亲在家里等着他一样,都是黑夜里的一盏灯。
这天晚上,陆年笛不可避免的又梦见了陈妙宜,醒来又见一片白浊的痕迹。
在家里他还能避着陈妙宜,可在学校,避无可避,还是他自已当初主动要求的做同桌。
“你最近怎么老躲着我?”陈妙宜逼问道。
“没有啊。”
他就是没有,身体躲了,眼神没躲过,经常注意她的动静去向。
夏日炎炎,女孩子们早就穿上了凉鞋,男孩子还是穿的皮鞋,这时候的人大多数穿凉鞋都要配袜子的。
陈妙宜就没有穿袜子,那看着太奇怪了,她翘着二郎腿,两只脚都不穿鞋子,一晃一晃的,陆年笛看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