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过这个女儿吧。”
“是啊,至少她也能过几天好日子。”
“别哭了,家里还得你操持呢。”
妇人围着新娘子的娘安慰道,都知道新娘子活不了多久。
陈妙宜看了看,新娘子的爹蹲在门槛上沉默不语,她将脑袋伸进屋子里。
一个大男人正抱着一托盘的银元宝,一个一个的咬着,看看是不是真的,脸上的神色没有一点儿哀伤。
“大娘,为什么不拒绝城主府呢?拒绝了会被报复吗?”
众人一下子都看向她,眼神里既惊奇又恐惧。
“你,你,你!城主府我们哪儿敢得罪呀!我们平头老百姓哪儿开罪的起呀!”
妇人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哭了起来。
酒席上那位热情的大叔跑过来,“姑娘,你不知道,没人敢拒绝城主府,几年前有一个大户人家的姑娘拒绝了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