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矩州官兵和百姓声讨,影响恶劣,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圣上给他的胆子。姜铎议和时的言论,令人怀疑他通敌卖国,而且……”

顾婳抬眸,直直迎上皇帝的目光:“他有倒卖国矿的嫌疑,而,慕家军守护着着南疆一带国矿,臣妇夫君怀疑姜氏一族不等慕家军打胜就急急忙忙的逼皇上舍弃最疼爱的淑和公主公主和亲,就是为了讨好敌国,目的是倒卖南矿!”

只要姜家和袁家一脉不能触碰慕家军,那剩下的就只有二皇子。

何况,二皇子还去慕家军锻炼了一段时间。

皇帝蹙眉。

“这些可有实证?”

“回皇上,正在查,且已有眉目。另外,皇上,老太君让臣妇问一句,您可想彻底脱离皇太后的掣肘?”

“放肆!”

皇帝脸一沉。

顾婳再度跪下,双手交合举至头顶:“臣妇奉老太君之命,向皇上禀一句,慕家,誓死效忠皇上。慕家愿为皇上肝脑涂地,愿做马前卒,做皇上的一把利刃。”

皇帝看着女子背脊挺得笔直,再无当初第一次见她那般娇弱的样子。

如今的顾婳,有了几分慕家的风骨。

皇帝伸手托住她的手臂,轻抬,温和道:“起来说话。”

顾婳提着的心终于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