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脑瓜子还是想不通,索性闭嘴,低头帮冬青整理绣线。

观山楼的正屋里,依旧在案台上点了一盏灯。

顾婳透过门缝看进去,昏暗的光芒勾勒出慕君衍刚毅的面孔。

他今日竟没穿黑袍子,而是松松垮垮的穿着一件月牙白里衣,橘色烛光散落在高大的身影上,没了平日里冷冽威压,带着一种柔和松弛感,还有满满的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