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了的话,我们来谈谈另一件事。”
钟毓不解的看他:“什么?”
秦放不语,挪开视线,看向茶几。
桌面上空无一物,除了右上角那朵,被罩在玻璃罩子里的玫瑰花。经过了数不清多少个日夜,花瓣和花枝早已经干枯,经不起轻轻一触碰。然而,它却被人制成标本,精心罩玻璃罩子里小心翼翼的保存着,用透明丝线固定,勉力维持着绽放的形状。
明明可以直接问,他偏要跟她打太极:“这支玫瑰,看上去有些年头了。”
钟毓靠在他怀里,找了个相对舒坦的姿势蹭了蹭,含糊道:“嗯,有年头了。”
秦放食指触碰了下底座:“什么时候买的,还做成标本弄了个玻璃罩子罩起来。”
钟毓不知道他到底认出来没,不满的磨牙:“什么买的,别人送的。”
秦放目光沉沉:“是吗?哪个野男人?”
钟毓窘: “……也算不上是野男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