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隔着一段短短的走廊,却也隔着七年漫长的时光。 周遭的一切仿佛都销声匿迹,就连空气都变得黏稠。 钟毓垂在两侧的手紧紧攥住,修剪整齐的指甲抵在手心里,刺的生疼。 良久,她终于找回了身体的反应能力。 喉咙涩的发疼,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才终于从唇齿间挤出几个字来。 “秦放。” “是你吗?” 秦放没说话。 他匿在昏暗的灯光下,表情晦暗不明。 电梯门开了又关,里边好像有乘客抱怨了声“不坐按什么电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