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经常。” 几乎每每隔上三五天就有一回,摔倒轻或重完全看运气。这几年,秦放听过见过的当中,最严重的是一哥们后脑着地,直接摔成了颅骨粉碎性骨折。饶是如此,来这里的人依旧络绎不绝。 每个人的骨子里,好像天生都会带着某种追逐刺激与冒险的基因。 钟毓听完没再开口。 隔了好一会儿,才又问:“那你呢?” 秦放没听明白:“我怎么?” “你也摔过吗?” 秦放低笑一声:“当然摔过,我又不是神车手。” 他尽量说的轻松。 钟毓抬眼看他,声音很轻很轻,像是怕吓到他似的。 她没问是怎么摔的,只问他:“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