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又一次,即便没有回应,他亦欲罢不能。

直到碗底见空,他回撤,收心。

然,口中甘露,萦绕心怀,回味良久。

顿了片刻,叱炎将医女召了进来,神色一如既往的平淡,道:

“可以拔刀了吗?”

医女接过空碗,连声哎哎,道:

“还要劳烦大人在此稳住她的身体,不可动摇,怕拔刀之时伤口被撕得更深。”

叱炎将她整个人圈在怀中,又低睨了一眼那犹豫着不出手的医女,皱眉道:

“怎么?”

医女対着那溢血的短刀颤颤巍巍,拜道:

“此刀刺得极深,拔刀之时讲求又快又准,所害最小。民女力气太小,我,我怕伤了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