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活?”
银杏满脸古怪,吞吞吐吐的,“难道……五娘子希望……二郎君夸五娘子是天生的做媒的?”
明姝哑口无言,她不说话了。
“五娘子现在是个甚么想法?”
“甚么想法?”
银杏急了,“就是以后呀,瞧着二郎君这样,是对五娘子有意思。但是五娘子你……”
“没意思,绝对没意思。”明姝答的飞快。
银杏傻眼了,要是没意思,刚才那么生气干什么。缠着自己的讨厌鬼有一天不来了,难道不是欢欣鼓舞吗?何况上午二郎君才让允郎君过来送了蒸饼,这下怎么又生他的气了。
“他是小叔,我是他阿嫂。要是这条跨过去了,能有什么好结果?”
“那,到时候咱们回信都去?”
明姝沉默下来,回了信都恐怕比守寡还惨,嫡母原本就不喜欢她,哪怕有韩庆宗把关,也只能挑到相对好些的。还不如在慕容家。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明姝闷闷的丢下这句。
几天过得风平浪静,该做什么做什么,一天夜里,明姝躺在床上,窗户那儿传来几声有节奏的叩声。
明姝还没入睡,听到声响,翻身起来,身边的银杏已经睡死了。她越过她起来,持着油灯到被敲响的窗户那儿,她放下油灯,窗户缝隙里传来一声刻意压低了的男音,“嫂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