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你来的时候虽然不多,但建的军功却要比别人多得多。”说到这里,慕容渊的话语里终于有了一丝骄傲。
慕容?敝沼诳险隹?了眼睛,“将军言重了,只是下属运气好而已。”
他说的轻松平常,好像这些对于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慕容渊也不以为忤,他不在的时候,能有这样的功绩,可见是真有几分本事。
“我到时候给你个将军名号。”慕容渊道,“这是你该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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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将军。”他言语客气,没有半点感恩戴德,慕容渊知道他性情,自己认定了的事,不管别人怎么劝说,完全不改动半分。
“……你要快点好,最近有个机会,你要是拖伤口躺在床上,就算我有心栽培你,也没有用。”
说完,慕容渊又有些后悔,他看了一眼慕容?钡男乜冢?虽然内袍半掩着,但还是能看清楚心口那儿一个伤口触目惊心。哪怕没伤到要害,皮肉伤处理不好,也是会要人命的。
“将军放心,这等皮肉小伤,休养几天就能好了。”
“说大话也不看看自己,”慕容渊眉头那儿皱成了个疙瘩,“别仗着自己年轻就可以为所欲为。”
这话里听着是责怪,但是仔细品咂,竟然还有一丝温情。
“下属不是说大话。当初将军没来的时候,我受过比这个还重的伤。”慕容?彼底判ζ鹄矗?那笑容里格外的得意。看的慕容渊无名火起,一巴掌拍在他额头上,把他结结实实拍了回去。
慕容?碧闪艘换幔?见慕容渊暂时还没有离开的打算,有开口,“阿爷,儿问点事。”
慕容渊的脸色缓和了点,“你问。”
“阿嫂还好么?”
慕容渊原本好了点的脸色顿时又难看起来,“你问这个作甚么?”
慕容?碧稍谀嵌?嘴角弯弯,从慕容渊那儿看来,这笑容显得十分可恶,“就是问一问。”
慕容渊怎么会答他?拂袖道,“你给我老老实实,其余的东西半点都不要想,半点都不要提。你兄嫂好的很,不需要你来操心。”说着他又添了一句,“我临走之前,要他们夫妻多多努力,给我多生几个孙子,等到回去的时候,恐怕你也要做阿叔了。”
慕容渊那话如同尖刀刺入心口。他说完这话之后,拂袖而去。
不多时有药童过来给慕容?彼鸵?,药汁熬的漆黑,慕容?鄙焓帜霉?来一饮而尽,而后躺在床上。
药童出去之后,帐子里头就他一个人了。也好,要是和以前一样,那么多人一个帐篷,他还要逼退那些过来找他没话说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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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口疼,可真疼。不是那种浮于皮肉的,而是整颗心都在疼,疼的心口空空,那儿似乎被剐了似得。
也就她,也就那个女人才能做到。
他咧开嘴角,他唇上已经干的起皮,唇上的皮翻卷起来,露出下面红红的肉,笑的时候竟然生出几分凄厉。
她和那个窝囊废生孩子?还真是好绝了。
他不死心,他凭什么要死心,就算是来,也是为了给他自己增加更多的砝码,建功立业对男人格外有好处,可以做成之前暂时办不到的事。
她迟早要被他抢过来的,若是真的生了那个窝囊废的孩子,那也不要紧。他有的是办法把那些孩子养成自己的孩子。
真是可笑,以为这样就能让他收手吗?
别想,半点也别想。
她是他的,这一辈子都是他的。他要她的人,要她的心,要她的过去,她的将来。不论生死,就该和他这个不要脸的混账东西绑在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