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忍着眼泪,慢慢触碰染上了些许红色的白纱布。
白纱布缠了许多层,不过系的很松,没费什么力气便解开了,一条长长的伤口横贯食指,还在往外渗着血,甚是可怖。
宋虞定定地看了一会儿,扬声道:“这么严重还想瞒着我,哥哥最讨厌了!”
泪珠一滴一滴地落下来,将那双桃花眼洗的发亮,璀璨生辉。
宋温卿叹了口气,举起右手想帮她擦泪,她却一扭头,躲开了,径直去找新的白纱布。
“在书案上。”他提醒。
宋虞哼了一声,哽咽道:“我才不是去找纱布呢!”
人却径直往书案的方向去了。
不多时,两人一同坐在长榻上,一人拿纱布包扎伤口,一人用手帕帮她擦泪,各司其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