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宝宝两天都没有对我笑过了。”
宋栩词的指节有些苍白。
实在没办法开心一点。
只要一想到临近易感期的时候,那一支抑制剂被推进了喻闻庭的手臂里,宋栩词觉得好像喘不过气来一样难受。
宋栩词发现的时候,喻闻庭已经平淡地整理好了袖口,遮住了针孔,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
徐晗锐也没看见他的身影凝在门外,忍不住又一次提醒喻闻庭一个事实:“他现在已经不排斥你了。”
不再被排斥,易感期已经不用再这样了,总是用抑制剂对身体很不好。
喻闻庭神色淡淡,没有多余地解释什么。
虽然家里怀着身孕的Omega已经过了不稳定的初期,已经可以同房,但喻闻庭不希望在宋栩词身上有任何意外发生。
他不能在理智不清醒的情况下躺在宋栩词身旁,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
喻闻庭的视线似有所感地偏向门外,看见脸上褪了血色,正一声不吭死死地盯着自己手臂的Omega,那一瞬脑海里罕见地有些空白。
“我们已经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