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宋栩词鼓起了勇气向喻闻庭开口,低涩的声音说着自己其实可以注射抑制剂。
喻闻庭深邃的眼瞳里映出他怯怯的样子。
“这样吗?”
喻闻庭没有说抑制剂对他的身体不好,眼神里带着一点浅淡无奈的笑意。
“可是哥哥只有这个理由每个月见你一次了。”
喻闻庭不会把任何负面情绪带到他的面前,在他们之间的天壤鸿沟里铺满无尽的纵容。
哪怕宋栩词自己都已经感到无地自容,他好像沾到鞋底的泥一样低微又摆脱不了。
生殖腔里一片痉挛,酸涨地咬合着炽热的坚挺,内壁的软肉用尽浑身解数在勾缠挽留着,喻闻庭却还是射在体外了。
宋栩词的眼尾蓦然有些发红。如果喻闻庭是在和喜欢的Omega做,应该会想射进生殖腔里完全标记他,让他怀孕的。
宋栩词想象着喻闻庭以后会标记真正喜欢的对象,在那之后,他眷恋不已的气息会将他排斥拒绝在外,只是想象而已,眼泪就已经像断线一般止不住。
喻闻庭喜欢那个和他相配的漂亮Omega,喜欢到可以为他喝醉酒。
在那个被宋栩词止不住的眼泪一遍遍打湿的夜晚,喻闻庭沾染着酒气,淬冷的眼睛倒映着他,说出来的话语,念出来的昵称让宋栩词从美梦里惊痛着摔醒过来。
后来发生了那么多事,让宋栩词终于后知后觉地想到,就算再迟钝也不能再装作浑然无知了。
他磕磕绊绊说完了分手,依然可悲地感觉心如死灰又死心塌地。
可是喻闻庭对他未置一词。喻闻庭缄口不言,一句打发也没有,令宋栩词艰难地想,获得了这样的反应,他们到底算不算是在一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