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背叛了她的意志。
两人在彼此身上耗尽了所有力气,一同仰天而卧,喘息许久难平。她湿透的发梢黏连着他的喉结,他的器物犹在她体内停歇。
蓦然,李沐妍迎来此生最为清醒的时刻。她陡然起身,含泪怒目地瞪着他,眼里尽是毫无遮拦的憎恨。
他看得出,她憋了一肚子的话要骂他,可却终究不敢开口。
最后,她果然还是未吐一字,只狼狈整理衣裳,一言不发地冲下了楼。
她消失在一片漆黑之中。萧灼仰望星空,连那些星星都对他颇有微词,闪闪烁烁似对他指指点点。他亦随之清醒,扪心自问:萧灼,你故意刁难她,就是想换取她的顺从吗?你究竟为何不放过她?
……
自此之后,李沐妍和宁王皆有意避着对方。
宁王原先也说了,不想再看到她。她便比之前更为深居简出,专心照料雪奴的同时,承揽下院中所有的杂活累活。她又从花园里移来了几株绣球花,下个月便可花开。
若宁王想见雪奴,就派杨从武来接。起初,雪奴还甚不习惯,嗷着不肯离开。可后来它也就习惯了,大家也都跟着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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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容盈盈不追了
{本章容盈盈 x 朔王支线}
自上次受父皇训诫以来,朔王已数月未踏足烟花之地。然眼下,他仍为容盈盈与太子之事耿耿于怀。故而,他今日破例,应友人之邀,来这王都新开的青楼做客。
这儿的头牌观他容色深沉,恐是很难伺候。他将其拉入雅间,也不忙办事,只顾着举杯自饮。
头牌可看不下去了,“月公子,您这都第几杯了,还喝呀?奴陪您说说话可好?”见他不答,她继续说着俏皮话,“公子这样的,奴见过,估计是和娘子吵架了?”
此言一出,可谓是直捣了月公子的痛处,“什么娘子!”他将酒杯重重掷到桌上,发出砰然巨响,“不会说话就别说!倒酒!”
头牌吓得一颤,眼泪珠子潸然落下。恐其暴起伤人,她战战兢兢地斟满酒杯,低声言道,“公子,请用……”
他这一生受了容盈盈太多刺激,最是见不得女子垂泪。只瞧他憋了一肚子火,却又无奈唉声道,“行了行了,你到屏风那头弹琵琶去。”他给了她几张数额不小的银票,终见她神色稍缓。
头牌拿下银票,心里却不踏实,“公子不要奴陪您喝酒吗?”
“不用。 ”他身心俱疲地扶着额头,“我现在很烦,你若能弹点让我高兴的曲子,我必有重赏。”
“真的?!好嘞!若要听曲,公子这可算是找对人了!”头牌瞬间收起愁容,满心欢喜地拿来她心爱的琵琶,移步屏风后,全神贯注地弹奏起来。
朔王也终得了清净。本想来这儿消释心头郁结,哪知入此门庭,所见皆是男欢女爱之景,更叫他不由联想了太子与盈盈。思及他二人会不会早已在他视线所不及之处 ,做了那云雨之事?他愈想愈是烦闷,遂起身立于窗前,凝眸远望。
这家青楼选址于樊街对岸之路口,凭窗而望,闹市繁华尽收眼底。只是暮色四合,天还下起了霭霭细雨,集市人潮渐散,唯余冷清街道与阵阵热浪轰鸣。
窗下小石桥畔,一女子打着油纸伞,步伐轻盈地踏上石桥。随行的丫鬟侍从手捧刚买的大包小包,紧追其后,“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