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低语勾走了他的魂魄,天地间,唯他二人知道她说了什么。
说罢,她便狠狠将他踹开数尺之远。
萧灼闻后,怔怔立于原地,不敢相信这是她的要求。
他素来猜不透她,只能从她的眸光中一次次确认心意。就在一瞬间,他仿佛突然开了窍。
“好……”只见他仓促地敛起哀伤,面色骤寒,冷声命令道,“把腿打开。”
她默然遵从,靠上身后的边几,缓缓打开双腿。
他蹙眉,略略摇首道,“我说,打开。”
房里安静得出奇,他昂首斜睨着它,冷冷评一句,“不行,你还没准备好。”俯首,他瞪着它,发出指令,“准备好。我知道你会。”
身后自有花儿见证,她看着他的眼睛,自己取悦着自己,未及几番,便已不自觉地颤栗了身子。两人目光交汇,不饶彼此,‘过来。’她对他用唇语诉道。
他默然走去,她抓起他的手,将其手指埋入自己深处。指尖经络凹凸,摩擦宫壁,寻至极点,勾取不停不歇。
骨头酥了一半,她不得不环紧他的臂膀。他用吻不到的吻钓着,用咬不疼的咬虐着。不久,她的小腹起伏愈剧,终是染湿了一片。
“李沐妍。”他突然冷不丁地将她扛了起来,她惊得一个激灵,待缓过神来,早已被他砸在了铺满花瓣的锦榻上。
他跨坐在她身上,管那繁琐绳结,统统一把扯去,单手托住胸前的温婉,另一手将她的腿抬起架上肩头。他横眉怒视,语气如霜,“在我满意之前,我不会停下。除非你……”他紧紧握住她的下颚,讥讽地笑道,“用眼泪求我。”
言尽,他不计后果地发起攻势,她全然不是他对手,只得在他的胸膛上,留下一道道挣扎的印记。
天字一号房里,不时传来欢合之音,时而喜悦,时而争执,好在富宿热闹喧嚣,将这一切都显得微不足道……
转眼夕阳西坠,两人终是精疲力竭。萧灼寻来了针线,将方才扯断的心衣系带缝补起来,李沐妍则懒懒地赖在他一旁,手把玩着他的扳指,腿把玩着他。
他一边避她,一边做针线活,眼睛疼了,衣裳也凑合凑合补好了。他托起她的脑袋,系上颈绳,吻一口蜜豆,又揽其腰际,为她重新系好了心衣。
她引他入怀,两人相互依偎着喘息。隐忍了十年的相思苦,即便是这般缠绵,也仍难尽释。她枕在他心口,用指甲轻轻地刮着他的小腹,他时不时痒得屏息收腹,却也没教她停下。
惬意间,他撩起她颈边垂落的发丝,问道,“我有弄疼你吗?”
她若无其事地摇了摇头,拂过他胸口上还未结痂的血痕,又捧起他的脸,见他颊上满是她刚留下的掌印,她故作惭愧地自首,“是我弄疼了你……”
两人相视而笑,默契于心,无需多言。他仰望着装饰华美的屋顶,心中仍有一事萦绕,不吐不快,“沐妍……我想问你个事。”
“嗯?”
“那个,就是那个……”他忽而变得极为踟蹰,吞吞吐吐道,“那个大哥哥,究竟是谁??”
“谁?!你怎么知道?!”她猛然戒备地撑起身子,双目惶恐地瞪着他。
见她如此紧张,定是心中有鬼。他积年的嫉妒一刻爆发,终于忍不了了,“就是我带走棠棠那晚,你梦里都在求他别离开你!你还说你只喜欢他,不会喜欢别人了。他究竟是谁?你俩什么时候好上的?”
“他是!”瞧他这般吃醋拈酸的姿态,她恍然惊觉到,他能这样,定是因为他根本就没发现真相。
于是乎,她突然松了口气,竟还有恃无恐地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哈!!你!哈哈哈!”只听她笑够了,悠哉悠哉地自言道,“大哥哥他……就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