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仍不依不饶,“怎么,你以为本宫是瞎子?从新婚之夜至今,你入他寝宫都多少回了?本宫早已成了宫中笑柄。你们子杉人,难道都同你这般不知羞耻吗?”
“哦?原来是在说这事儿啊?”她无情地讥笑他的软弱,“太子殿下不必费心。不久之后,就不会再有人在意我的那些所谓韵事了。因为马上所有人都会知道,致国未来的帝王讨厌女人,无法传承皇室血脉。那所谓的传说,什么致国的根基,统统都是场笑话罢了。哈哈哈!”
“你再说一遍!”他怒不可遏,猛拽起她衣领,低声威胁道,“你有胆再说一遍!”
她神色自若,反而轻抚上他的脸颊,眼中满是挑衅之意,“知道我为何那么喜欢跑你父皇那儿吗?因为他掌管了所有的权力,相较于你,他更像个男人,只有他才配当致国的皇帝,而你……一个阴鸷偏激,德不配位的怪胎,你不配!”
太子惊愕,不由自主地松开了她,双目圆睁,恍若被施了定身法术一般。他不禁问她,“你知道了?连你也知道了?是不是所有人都知道了?不,不……”
卡椰塔不懂他这没头没尾的话所谓何意。正当他不由颤抖时,她坐起身子,双手轻轻护住了他的心房,“你可知道,你在何时最接近他?”
他错愕地望着她,心头的好奇如千层浪涛,拍得他生疼。她却莞尔一笑,缓缓地钻进他的怀中。一句细语,如一条铁线虫,悄无声息地钻入了他的脑海里,“每当你忤逆之时……”
言罢,她轻启樱唇,两人深深相拥相吻,她双腿勾住他的腰肢,引那充血勃发的器物深深埋入她的柔情之中。
趁太子与太子妃没羞没躁地行房时,小太监这才夹起尾巴,悄无声息地溜出了房门……
卡椰塔对太子、皇宫、巫马霁,乃至这一切,皆心生厌恶。唯与皇上共度良宵,方觉世间尚存乐趣。
就在曾经那个围猎的当晚,皇上便密召她入他寝宫。帝皇的寝宫内,他身披玄黑寝衣,静坐于龙榻之侧,朝着卡椰塔招了招手,“来,到朕身边来。”
她缓缓走向他,灯下的男子面目逐渐清晰起来。她不觉想起巫马霁昔日说过的话:致国的皇帝鼻梁细直,唇锋如剑。龙颜大悦时,宛如桃花绕身落下。
及至他近前,她似乎真的在他的眼角旁瞥见了那飘落的花瓣。
他仅凭一段指节勾起了她的束腰,轻轻拉至自己,信手挑起她金黄色的发丝,轻声问道,“卡椰塔,愿意做朕的小貂吗?”
她沉默的欲望发出呐喊,她想知道若那份惬意来自致国的皇帝,将是何等的滋味?她牵起他的手,呼吸跟不上心跳,鼓足勇气才开口,“皇上,我……我并非处子之身。”
皇上微显一怔,随即却眼神玩味地笑道,“这样才更有意思么。”
他将她一把压在身下,不由分说地侵入那云雨之地。
几乎就在同时,撕心裂肺的疼痛穿透了她的身体,她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
事后,皇上才语气轻飘地告诉她,“小貂,你是弄错了,还是被人骗了?早知你是处子,朕便温柔些了。”
在回寝宫的轿子里,卡椰塔低头凝视着自己的身体。一路凄凉配一路怨恨,她终于回过神来,想明白那夜在洞中的翻云覆雨到底是什么了。
简而言之,她被巫马霁当了猴耍。为不冒犯她可能的丈夫,即便是身处绝境,他也要替她丈夫守住她的贞洁。由此可见,巫马霁只在意她是一个女人,一个属于别人,却不属于她自己的女人……
回到此时此刻,她与太子共卧榻上,心思游荡到了云端,怒火似烈焰在天宫焚烧一切。她誓要让所有欺瞒她的人,有一个算一个的,统统付出代价。
眼前,太子正枕于她肩头之上,贪婪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