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进去,娘娘在沐浴呢!”
“闪开!”萧灼不顾阻拦,推门而入。但见屏风后,是他那心心念念的爱妻独坐浴盆中,那缕垂髻湿贴在她背上,勾起弯弯浪曲。
她转过身,见来者是一脸阴鸷的萧灼,怒喝他道,“你干什么!快出去!”
哪知他是铁了心挑事,一不做二不休地解开了腰封,盯着李沐妍,却对丫鬟道,“都出去。”
春华和瑞香左右为难地瞅着他俩,直至王爷上衣脱尽,扔于屏风之上,她俩这才回过神来,忙不迭窜出屋去,嘴里还慌慌张张,“奴婢告退!奴婢告退!”
“你还要不要脸啊?!”
她的斥责,毫不耽误他自宽衣带的进度。待他褪尽衣裳,李沐妍瞧见他那腿间的器物已然蠢蠢欲动。
“我也要洗。”只瞧他跨出一步,踏进了她的浴盆。盆中水位本就已满,再添他这庞然大物,暖水涓涓满溢而出,顺着地面湿润开来。天生体暖的他禁不住这水的热度,不禁抱怨,“有必要这么烫吗?”
李沐妍躲在他的对面,“谁让你进来了?”
他懒得接茬,身子后仰,倚盆闭目养神。
“你!”她没他的厚脸皮,但逃还不行吗?她打算起身,躲得他远远的。
“去哪儿?”而见他探前半个身子,曲臂环她腰际,将其揽进了怀里,“你惹我生气,还不知道认错,现在我都亲自过来了,你还要给我脸色看?”
在水面之下,她感到那硬物正抵在臀边,“别碰我!”她几乎是暴跳如雷地顶开了他。
“别走!”他让她一筹,姑且松开了她,“好好好,我不碰你。”他见她躲在角落里,便是气不打一处来,“对巫马霁,你是一口一个巫马兄那般叫着。对我呢?不是王爷,就是直呼其名,从未听你叫过我一声夫君。我受伤回来,你都没那么关心,他脸上留了道疤,你便急跳脚了?你说得没错,沐修就是筹码。你再也没资格对我大呼小叫了,我会把他留在王都,任我摆布,所以你也得乖乖听话。我是亲王,别以为你对我有多重要。”
“你……”他一句气话,几乎击溃了所有她搜集来的,他爱她的证据。
萧灼说完才想到,她最在意的,就是被不被人重视。他不禁一个瑟缩,眼巴巴地瞅着她的背影,看她作何反应?
随着一滴泪珠悄然垂落水中,她硬生生克制了悲哀,面容一沉,漠然作答,“不重要最好!那我走的时候,也不必觉得亏欠你了。你也不要让沐修管你叫姐夫了,不觉得别扭吗?”
她无情,他便无义,“可我本就是他姐夫。我不仅要他私下叫,从今以后,所有场合他都得管我叫姐夫,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
“好,你让他叫。不如我也叫你姐夫得了?反正你本来就是!”
“那我该叫你什么?小姨子?”
“住口!”她厉声喝道。
他双臂自她腋下穿过,紧紧扣住她,声音低沉而坚定,“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此事有圣旨为证。你为何不肯承认我?!叫我一声夫君,就这么难吗?就因为他?那个陪你逛街的侍卫?!”
“别碰我!”她怎么也甩不开他。
更是听他道出秘密,“你以为他当初为何会去雷州?”
“你说什么?!”
萧灼依在她身后,陷入了与情敌的较量之中,冷笑道,“派人给朔王送个信而已,非得我的贴身侍卫去吗?我派他去,只因他竟敢来向我提亲!所以我才不得不把他支走。我说过,你得嫁给配得上你的人,他哪儿够得着你?!”
“你不要再说了。”她闭上眼睛,不愿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