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型过于魁梧,几乎两倍于他。他扑压而来的肉体,散着青草与血腥之气。太子渐渐失去了反抗的意志,心中反胃,却奈何又兴奋得无法言喻。
很快,哀继里便想要索取更多。他卸甲褪裤,引欲入魂,太子不胜其苦,可随之而来的快意,又让他抓心挠肝,欲死不能。此生,他从未在任何事物上获得过如此快感。
若此刻侍卫追来,他们便会看到堂堂一国储君正与造反狗贼,在池边苟合。
“呃……”太子耐不住撩骚,总在释然时发出了声来,随即猛然惊醒,重重推开了他。“放肆!你……本宫一定要杀了你!”
哀继里却是春风得意得紧,“瞧你,刚我俩还你侬我侬的。没想到一爽完就……”见太子脸色铁青,似要吐血,于是他话锋一转,“你杀不了我的。你就是再练二十年,也杀不了我。连我都对付不了,你就更别想杀哀继里大王了,哈哈哈!”
“你!无耻!!”太子猛扑至哀继里跟前,似是要亲手掐死他才可泄愤。可哀继里体魄雄壮,太子之力,于他而言,不过如纤纤玉手轻挠而已。
哀继里推开了太子,没皮没脸地问,“殿下,莫非还想再战一回合?”
“滚!滚!”太子再也不想与此人纠缠,“本宫警告你,你若敢将今夜之事说出去。本宫必亲率大军,灭你译兰全族!用你的人头盛酒喝!”
哀继里心中偷乐,可面上却故作恭敬,“好好好,小情人你且放心吧。你我之事,绝不会有第三人知道。”他转身欲走,却又忍不住调戏一番,“对了,我其实还未窥得什么军事机密呢,就被你给发现了。若不是你这么冒失,跟我到这儿来,刚才的事根本不会发生。哦,还有你这胎记……呵,我还真以为是什么真龙呢,原来不过是纹了个朱砂印啊。”
此言一出,若五雷轰顶,炸得太子两腿发虚,“你?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哀继里不再周旋,一个翻身的功夫,便已没入夜中。太子只闻其声,不知从何处飘来,“太子小情人,你我很快会再相见的。保重!”
太子怒不可遏,只得当空怒骂,“你别走,你给本宫回来!什么叫朱砂印,你说清楚!!回来!!”
话到韩子士这头,在哀若莎紧逼之下,他终是败下阵来,却仍存一丝请求,“我能不能……蒙上双眼?”
哀若莎诧异地笑了,“你当真是一点儿不近女色?还是对我丝毫没兴趣?”
“不,我……”韩子士拦下她在他身上游走的手,“我有喜欢的人了。换别人……我不行……”
“嘁,还挺痴情。”哀若莎自然是满足了他这点儿小要求。她罗裙半解,酥乳半露。
韩子士含羞避目,她则近前,以腰带蒙住其双眼。随着女子靠近,其气温柔亦拂面而来。
眼前被她红腰带障眼那是一片迷红,韩子士呼吸渐乱,拽紧了被褥,直往后躲。
哀若莎半倚在他身上,轻轻柔柔地吻上他裸露的胸膛。起初他还颇有几分抗拒,然情爱之迷思,缠他已久,他太想知道这究竟是何等滋味了。
他在床上拘谨隐忍,与沙场上威风的他判若两人。可哀若莎就吃这套。她万没想到他竟真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子。轻易的挑逗便激得他连连发颤,如风摇弱草,脆弱不堪。
韩子士胯间之物,与其外表甚是相配。哀若莎迫不及待,与之相合。她不忍叫出一声,却换来韩子士紧眉错愕,附言一句,“别出声。”
她不得不保持安静,韩子士如此勉强,叫哀若莎好不甘心,于是她盘他身上,以蛇之姿缠绵引诱。
韩子士如何堪受得了这出?“殿下……”他无意识低唤一声,伸出双手扶上她腰。他渐入佳境,便不满足居于人下,只见他猛然起身,将哀若莎覆之身下,在她身后好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