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媳妇了。”
她没有说其实新郎也心有所属,两人不过是合计着做了一场戏。
宴山亭听的入神,又不自觉和今时今日的自己做对照。
他五岁前爷爷还在,高大威严的老头见谁都没个笑脸,唯有在奶奶面前才换副模样。
而爷爷为人严肃端正,最出格的事就是抢亲。
宴山亭问过内情,当时爷爷只说是一见钟情就抢来了。
宴老太太叹气:“我是很喜欢你爷爷,但是他心有所属那我肯定不会强求。我也不差,和谁过都能过的好。小落也是,他小小年纪就能撑起一个家,走到哪都讨人喜欢,这样的人难道离了你就过不好了?也许转头他就和别人在一起,他若做了决定,我看比我要利落多了,到时候你抢来也没用。”
提起已故的丈夫,她不禁伤感。
当初高大英挺的男人在乱世中护住了家族,也护住了她,那颗要命的子弹本来是冲着她去的,结果被他挡住了,要不然他也不会早逝。
这天晚上宴山亭做了梦,梦到许落牵着楚淮的手说感谢他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