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沉默。

祁谏率先打破了安静,轻了轻嗓子,“抱歉,昨晚喝多了。”

“……”沈杳知道他想问的,问出口,祁谏肯定会生气,但有一股气憋在胸口,还是说了,“你没什么传染的……吧?”

毕竟男同性交可是高发区。

祁谏的脸都青了,咬牙切齿地挤出几个字,“老子是第一次!”

沈杳将信将疑地看着他。

他实在是太符合花花公子的条件了,高富帅,喝完酒又乱性,鸡巴也长得丑丑的,很粗很黑。

祁谏又气又急,站起来转了两圈,男人怎么自证是处男?

“反正我是第一次,”祁谏再次强调,“我可不是随便的人,马上,等你烧退了,我们出国领证!”

“?”沈杳懵懵的,他不明白怎么直接就要领证了,但也勉强相信了祁谏的说辞,果断拒绝了,“……我不要。”

“为什么不要?我是认真的,我们网恋的时候,就准备和你结婚了。现在性别不对,也没关系,出国一趟的事情,你要是觉得仪式感不够,国内想办多大的婚礼都可以……”

祁谏絮絮叨叨地说着。

沈杳抿了抿唇,“我不要。”

“为什么?”祁谏皱眉。

这还能为什么?他们不过是正式见面的第三天,祁谏对他也不好,又凶他又要他做仆人,酒后还强迫了他,他能答应结婚才有鬼。

“……我觉得你需要冷静一下,你觉得我们是什么关系?”沈杳不去看他,“不过是见面的第三天,你昨天还说我恶心。”

祁谏:“……”

这回旋镖打人可真疼。